飞云迷迷糊糊地：“我……喜……你。”

一时又希望飞云得越猛烈越厉害越好。

昭文帝又觉一阵剧痛，等过一会，痛苦稍缓，又夹杂着阵阵充实满足的快，这种奇异的觉，生平从未有过，一阵阵痛楚和快的浪汹涌而来，几乎就要持不了。想到今夜要让飞云尽兴，又极力忍住，只是呻求索，要飞云用力不要停。飞云见他不断索求，便益加将他紧紧抱住，深深。

二十一　宵苦短日起

飞云见皇上紧张，自己却已停不来，便俯去，轻吻昭文帝的双唇。昭文帝一怔，他这可是第一次主动亲吻自己，亦烈回报，的痛楚，似乎也大大减轻。

昭文帝见飞云睡去，方将手伸到，摸到湿湿一片，拿起一看，竟是鲜血，还杂有白，苦笑一，心知形，必定十分不堪，一阵阵撕裂痛苦传来，却不敢动。暗想若被云儿发觉，定会心疼，次要再说服他行这事，可就难了，且等他睡熟，再作理会。右手仍是抱着飞云，左手去拖了个垫来垫在，就这样一动不动，过了又约有一个时辰，方慢慢移动，想要右手。

飞云忙床，找了治外伤的药来，先用给昭文帝清洗，又给他上药。飞云这些事不很在行，得昭文帝更加疼痛，但心却极为甜蜜。云儿对自己苛酷，对朕却是这般护，朕在他心中，更胜一切，深如海，

两人紧密结合，绞在一，缠绵了一个多时辰，昭文帝渐觉全酸涨痛，想起飞云上有伤，怕不能持久，又怕他累着，便：“云儿，我受不了了，你放过我吧。”飞云也已是满大汗，却：“你再忍忍，一会儿便好。”得越来越快，过了一阵，终于一到底，翻来。

昭文帝似心满意足，说：“你若喜，以后我都让你在上……”

昭文帝拿过汗巾，细心拭去飞云额上的汗滴，给他披上衣服，重新抱在怀中，盖上薄被。笑：“我只当我的云儿冷如冰，却原来也是这般如火。”飞云面一红，只不说话。

昭文帝稍一分神，便觉得疼痛已不如初时难熬，虽仍剧烈，尚可忍受，心中渐起，竟有了一丝丝快。咬牙扭动腰，尽力去迎合飞云的动作。一面呻一面叫：“啊！啊…好云儿，你再用力些。”飞云见他脸酡红，如喝醉酒一般，中呻声声，随着自己的节奏摆动，知他已动，觉得他密紧窒温，将自己紧紧包裹，自己的望亦越发火，便把他双抬起放在自己腰间，双手将他略略抱起，更加努力，探索他深。

昭文帝：“你定已累了，快睡吧。”

昭文帝难得见他着急，反觉甚是有趣，本待再玩笑几句，又怕他生气，笑：“就在床边的柜里。”

飞云果觉浑疲乏，困倦无力，合上双，便要睡。听得昭文帝在耳边轻语：“好云儿，说你喜我。”

那知飞云这次偏偏警醒，昭文帝刚动了一动，他睛便已睁开，看皇帝脸有异，突然明白过来，这也是他的第一次，自己竟如此心！掀开被一看，早见一滩血迹，气：“皇上，你这也能瞒我？”不由分说，将他翻过来，分开一看，竟有撕裂伤。飞云曾受其苦，当然知厉害，不免又急又气，又后悔自己鲁莽：“你那些膏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