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文帝见状狂喜,忙轻轻将飞云抱起,回到寝,上灯烛,打开殿后温泉池的门,将他放在池边的一卧榻上,去解他的衣扣。飞云微动,似不愿,却终于没有反抗,也没作声。昭文帝除飞云的衣衫,见那满伤痕,目惊心,比自己记忆之中更要惨上三分,火顿熄,便又要落泪。突又想到:云儿一生悲苦,难有愉悦之时,怡红院一年,更是堕地狱。这交之事,对别人是人间极乐,对他却如同地狱噩梦。今儿既然已留他,无论如何也该让他初尝愉,方不负他信任。要自己先就哭了,却什么也不成了。于是抹去泪痕,打了来,便为他洗。他当时在怡红院时,也曾日日为飞云清洗,起来甚是熟练。但此刻虽然飞云上只是旧伤,却更加小心翼翼,生怕将他碰痛。完前面,又轻轻将他翻过俯卧,洗背,想要查看他密伤势,但到底还是不敢去动。
飞云虽闭着,也知自己是赤,躺在皇帝床上,四周满是熟悉的气息,觉皇上正看着自己。忽然想起第一次就是在这里,自己重刑之,还被他暴凌辱,折磨得死去活来,不知痛死昏倒了多少次。又想起去年在怡红院重
后,是迫于形势,为固盟交,唯盼你能谅我。皇后的意,我已是负了,却不能再负你。我若去陪皇后,难你心里就真的快活?我对皇后虚假意,却不更是害她?”
昭文帝先将飞云服侍好了,轻轻给他盖上浴巾,:“云儿,你等我一会。”这才自己去沐浴。沐浴已毕,穿上睡衣,又把飞云抱起,放到寝御榻上。
昭文帝听得飞云认错,忙:“云儿,你不要认错,永远不要。”停一,又柔声:“只是你不知我,日日夜夜,每时每刻,可有多想你……”说到这里,心中酸楚,低看飞云,见他亦双目泪,再也忍不住,将他拉近,一深深地吻上他的唇。
飞云见皇帝真的生气,有些后悔,半响:“皇上,我知错了,当我都没说过,你便谅我这回。”
昭文帝一吻住飞云,飞云初时还略有抗拒,但觉皇上双唇温湿,慢慢,又觉那温的尖正轻扣自己的齿关,停了一会,终于放它来。于是两条绞在一,极尽缠绵。直到飞云呼都有些不畅了,昭文帝方放开他,少时,复又吻上。
昭文帝曾对飞云用,自重逢以来,怕再伤他,虽是日日相见,床第之事,却是绝不提,只有深自压抑,就是拥抱亲吻,也是屈指可数。此刻月圆之夜,如此缠绵长吻,便觉渐炽,有些把持不住,终于轻轻地在飞云耳边:“云儿,今夜你既然来了,可愿留来?”飞云本闭着,听了此言,便把双睁开看着昭文帝,昭文帝被他看得有些发虚,鼓足勇气:“云儿,我决不会再伤你,你若肯信我这回,便把睛闭上,不要睁开。你若不愿,我立即送你回去,以后再也不提。”飞云看了昭文帝良久,终于轻声叹息,闭上双。
昭文帝气:“别人也就罢了,连你也来说这种话!不知是认真还是故意气我?好罢,既然你这样说,我即日去宗室侄中选定皇储,大家都好安心。”说罢再不言语。
飞云默然无语,过一会:“皇上,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你本该早育嗣,选定皇储,四海臣民,也好安心。”
十九 浮生长恨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