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境吗？结果怎么样？要不是‘杀青’黄雀在后，及时chu手杀了雷哲，蔷薇花丛里血liu满地的尸ti就会是你！当你明知对方是杀人犯还昏tou昏脑地跟他走时，是否想过这种愚蠢、逞qiang行为的严重后果？”里奥的yan中逐渐浮现怒意，如同墨蓝海面上tiao跃的diandian火光，又仿佛dang漾着一种更深层次的阴郁与矛盾，“你这么我行我素的时候，难dao就没有考虑过shen边的人将要承受多大的担忧？万一有什么不测，你想让我――我的jiejie茉莉伤心yu绝吗？”

李毕青微垂着tou，半晌后低声说：“抱歉，我又shi言了……但是，我不可能什么都不zuo，里奥，你明白这种gan受，当某种渴望驱动着你去zuo什么事时，你的思维、你的qing绪，甚至你的血ye都在发chu急切的cui促――zuo它！zuo它！你无法对这些声音充耳不闻，除非你已心如死灰！”

里奥沉默了，闷声说：“我后悔答应茉莉照顾你了。你知dao我的工作有多凶险，如果这种照顾要以威胁到你的生命为代价，或许我该让你离开。”

“你错了，即使我曾面临危险，也不是因为你。就算没有认识你，我也可能会遇上雷哲，或者是另外一个心怀鬼胎的家伙――说实话，以前我没少碰到这类人，他们似乎总把我当zuoruan柿zi，时刻都想nie一把，难dao我的脸上就写着‘很好欺负’四个字吗？”李毕青抬tou看他，神se显得有些迷惘，ruan绵绵地叹了kou气，这使他看起来越发像一个煮熟后gun了糖的糯米团zi，纯良无害，老少皆宜。

里奥想要远离他的念tou再次崩溃了。

无论如何，放任这家伙不guan的后果恐怕只会更严重，至少现在，他还能尽量保护他，如果让他独自一人liu落街tou，遇到危险又能向谁求助呢？

“如果我的个人兴趣真给你带来了那么大的困扰，我会选择离开，再找一所语言学校，然后把大学课程读完。倘若那时克雷蒙特博士还肯给我写推荐信，我会接受他的好意与帮助，跟他一起工作。”李毕青xia定决心似的说dao。

他的最后一句话击中了里奥的ruan肋。

不！我一dian也不想跟你成为同事，即使不在同个bu门！联bang探员挫败地rou了rou眉心，叹kou气说：“好吧，你赢了。我不会再阻拦你的兴趣，只要它不gan1涉到我的工作――记住，只能‘cha嘴’，不能cha手！”

“没问题！”华裔男孩转yan间就脸se放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到书桌旁边。

里奥这才发现，桌面上摆着一副国际象棋，木雕的黑白棋zi在各自岗位上严守待命。

“报纸上那些新闻我研究了好几天，有些想法一直想跟你聊聊，可你总在忙。”李毕青兴致bobo地将他an在椅zi上，开始发布独家研究报告，第一句话就让里奥很是吃惊：“我觉得，凶手不是一个人！”

“……说清楚些。”

“四宗凶杀案，四个国际象棋棋zi，我发现了一个规律，死于枪杀的两宗，现场留xia的是黑棋，而死于割hou刺颈的，留xia的则是白棋――这其中有什么han义吗？为什么凶手会采用两种截然不同的杀人方式？要知dao对于连环杀手而言，xia手方式一般相对固定，这和他们刻意留xia的图案与文字一样，都是自我肯定的标志和自shen能力的炫耀品。一个赤手空拳的人或许会因为追求更qiang大的力量而弃刀用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