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馨和梁崇打完招呼，自然地坐到宁亦惟边，开始诉苦：“惟惟，你不在真的不行。”

今天没有宁亦惟，她拉孔深丰去莱芒湖坐船，让孔深丰帮她拍照，孔深丰心不在焉，不但照了一些质量很差的照片，还把她相机掉里了。

“还好妈妈已经把你的照片都导来了。”她又说。

话音未落三人都愣了愣。

宁亦惟觉康以馨是在心里偷想多次，这次不小心说了。

康以馨脸有尴尬，可能想说些什么打圆场，但实际上并不想说。

因为她明明就是宁亦惟的妈妈，她又没说错，为什么要改。

她看着宁亦惟，神很复杂，带了倔，也有期待。康以馨给发补补得勤，不过宁亦惟还是看见她生来的新发里的不同颜。

康以馨是那种有些任的普通母亲。她确实不完，当了二十年妈妈依然笨拙，想要变好而不得其法，有时急得乱转又四碰，都不妨碍她想要和宁亦惟更亲密的心。

最后宁亦惟说：“我明天可以陪你去买新的，上午有空。”

宁亦惟说完，想了想，又说：“这次买个防的。”

康以馨这个人方向不怎么好，吃完走餐厅，义无反顾往电梯的反方向走去。宁亦惟在她后面，看她越走越远，脚顿了顿，追过去，很小声地说“妈”，康以馨茫然回，宁亦惟说：“你又走错了！”

3.4

回房后是二人时间。

宁亦惟洗完澡来，见梁崇在沙发上看书，就走过去想看看梁崇有没有认真在研读他推荐的科普书目，不料指尖刚碰到书脊，就被梁崇一拉，跪坐着骑到梁崇上。宁亦惟都不知是自己坐姿更没规矩，还是在他上游走的梁崇的手更没规矩。

梁崇扯开了宁亦惟的浴袍带，轻轻啄吻他还透着湿意的脖颈和，的掌心碰在宁亦惟的腰上，得宁亦惟很紧张，小腹绷起来，什么都还没就像完全套。

有人翻过又没人读过的书被遗忘在沙发上，宁亦惟背抵着落地窗，悬空着。

还有力气的时候他怕掉去，紧抱梁崇的脖，过了没多久，搂紧的手臂被撞散开了，手落来，没生气地垂着，泛起粉的指节贴着窗，随着梁崇的动作，蹭着玻璃动。

四，三月三十一日，假第五天

4.1

宁亦惟还想再睡一会儿，持之以恒的梁崇将他吵醒了。

梁崇说昨晚吃饭康以馨转让了几小时机动时间给他，现在要领取。

宁亦惟作鸵鸟状，把脸埋被里闷了一会儿，才重新探，看了看梁崇，凑过来抱住了他，商量：“机动时间匀我一半。”

梁崇接受了宁亦惟的拥抱贿赂，态度立刻好了一些，他吻吻宁亦惟的额，说：“小姨刚才问我两次了，准备几起床。”

“现在已经要起了，正在预，”宁亦惟脸贴在梁崇，闭着说，“百分之五，百分之十……”

梁崇耐着等宁亦惟数数，好不容易等预到百分之九十五，宁亦惟突然“登登登”了一，说：“机电量不足！需要充电！”

然后假装自己自动关机了。

梁崇又好气又好笑，掐着宁亦惟的脸说：“宁亦惟你二十了，不是十二岁。”

宁亦惟还在自动关机状态，梁崇挠他他就咬着嘴唇只躲不声。

梁崇看他好像真的起不来，便放弃了，说：“你睡吧，我给小姨发个消息。”

宁亦惟静静靠着梁崇，过了一会儿，梁崇以为他睡着了，却忽然听见他闷闷地问：“梁崇，你觉得我和……相得怎么样？”

他又开始用“……”指代康以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