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对……

然而，昨天早上看到两人居然神如常，至少也该如胶似漆吧？他实在是摸不着脑：难他的安排错了？穆谣还是没察觉老大的真正份？

便听见穆谣故作嗔怪：“知就好。”

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总是有意无意地撩拨自己，却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悬崖勒，让他忍得好难受。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仿佛能知到主人的心思，花花讨好般用湿漉漉的鼻蹭了蹭穆谣的脖，得他直笑，一个翻把圆的花花搂住，赌气般说：“要是你能变人多好，比那个什么王爷贴心多了。”

最重要的是，据程梓煜的观察，穆谣平常虽然脾气好，大事上却一不糊，老大骗他骗得越久，恐怕真相揭晓时，都不知他会怎么修理老大。

幸好自小随军作战，倒也是习惯了夜半突袭，从窗外房中，程梓煜大喇喇在聂源枫对面坐：“这么晚什么？那个什么媒人馆，你不已经派人去查了吗？”

明明说过对袁公没有兴趣，转又变卦，不仅让自己去牵线，更要他陪着去“相亲”。

聂源枫：其实你说的也对。

于是，三更半夜，还在梦中的程梓煜、一脸懵比地被韦尘“请”到穆府。

程梓煜听后差“老泪纵横”，只差脱而：老大，你的脑终于回来啦？

程梓煜捂住脸，努力不让自己的白翻得太过明显，半晌才放手：“老大，你别怪我说话直，无论怎么看，心动又不敢行动的，明明是你吧？”

说罢，穆谣弯腰抱起花花，也不理会他，只落一句：“早休息吧。”便转离去。

另一边，聂源枫愣在原地，看着穆谣背影消失不见，心里同样是无法平静：

唉，他不禁暗暗发愁，次恐怕是更难得手了。

聂源枫不知程梓煜打的小算盘，脸上难得有些别扭，纠结半天后才犹豫问：“你觉得，穆谣有没有可能喜袁缘啊？”

“你觉得，穆谣拒绝衡王的求亲，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聂源枫

关上房门，穆谣到床上，心里半酸半甜，难以言喻，只把花花举到前，嘟着嘴问：“你说他是不是个傻？还没你聪明！”

“你看，穆谣一早就知袁缘是男的，然后，我跟他，朝夕共，有时候觉得他对我很亲昵，但又总是很克制，会不会是顾忌我的份，心动又不敢行动？”

见程梓煜一脸“茫然”地望着自己，聂源枫装模作样抿了一茶，嗓，娓娓来：

能让老大拿不住主意的事，无非只有一件，程梓煜了额：“穆谣的事对吧？话说你们前天不是碰面吗？况怎么样？”

程梓煜的计划，聂源枫前天应当已被穆谣识穿份，此刻两人想必已剖明心迹，互诉衷，就差拜堂房。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事。”聂源枫轻皱眉，脸上阴晴不定，示意程梓煜靠近些：“所谓盘观者清，我有件事，百思不得其解。”

还有，为什么要拒绝自己的求亲？难穆谣边还有比王爷更好的人选吗？聂源枫瞬间就否定了这个可能，但他真不明白意中人的心思。

还是让他不不愿地把穆谣轻放到地上，结动，艰难吐一句：“是属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