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自己的推测中,回想起过往两人的一dian一滴,越发觉得自己的直觉是对的:“还有他之前对袁公zi没兴趣,现在莫名让我去牵线,还让我陪他一起去见袁公zi,是不是在试探我?”
“老大,你真厉害,这都能发现。”程梓煜gan1巴巴地回dao,明yan人都看得chu来好吧。
他已经放弃拯救聂源枫的脑疾,索xing听之任之:“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聂源枫gao深莫测地笑了笑:“他试探本王,本王也要试探回去!”
程梓煜心里浮起一丝不祥的预gan,却又不知dao该如何劝说,只得问:“老大你想怎么zuo?”chu于手足之谊,他还是不抱希望地劝说了一句:“还是尽快向穆谣坦白一切吧,既然你们互相喜huan,还有什么好装的。”
“放心,明天你看好了。”聂源枫xiong有成足地拍了拍程梓煜的肩:“正好有个机会。”
话到嘴边,程梓煜还是没有说chukou:老大,千万不要把自己玩死了。
鸡啼刚过,穆谣才刚换好衣袍,便听见一阵敲门声。
“梓煜?”看到来人,穆谣很是讶异:“有急事吗?”
程梓煜昨晚睡在客房,一早掐算着聂源枫还没起来,便直奔穆谣去:“应该算吧,能jin去吗?”
“好吧。”
他才合上房门,便听见来人问:“上次你跟衡王见面,还顺利吗?”
穆谣yan珠一转,牵了牵嘴角,转shen又是一脸波澜不惊的模样,回dao:“还行吧,怎么了?”
“你有没有、就……”程梓煜yu言又止,半天才憋chu一句话:“衡王好吗?”
穆谣听得心里快要笑翻,不动声sedao:“人ting好的,说起这个,我还得谢谢你,他真的很喜huan花花,抱着不撒手呢。”
“那……”程梓煜想破tou,终于想chu一个自认为可行的问法:“衡王跟我老大,你比较喜huan哪个?还是,你喜huan的是那个袁公zi?”
穆谣眯起双yan,看来聂源枫跟程梓煜说了袁公zi的事,而程梓煜把“三者”放在一起让他选,这代表了什么?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穆谣决定装傻装到底,徐徐说dao:“衡王gao不可攀,我对殿xia当然是除了恭敬没有别的;而袁缘是我最信任的属xia,他的地位无人可取代;至于袁公zi,我与他算是萍shui相逢,并不了解。”
被堵得一句话说不chu来,程梓煜低xiatou,心想这两人怎么一个比一个麻烦,懊恼自己不应该贸贸然掺和,让他们自个折腾吧。
“好了,快去吃早饭吧。”穆谣忍着笑,正sedao:“今天还有正事要办,别老想些有的没的。”
袁缘和程梓煜两人在早饭过后,随即与穆谣分开,借kou秘密查探昨天柳白提到的媒人馆,便到城外听取buxia回报打探到的消息。
两人没让穆谣等太久,中午时分,两人便把这家媒人馆的qing况一五一十告诉穆谣,其中还有一个重要的qing报:
这家媒人馆的老板是一位老熟人——先前在媒官府任职的陆师爷。
穆谣自然记得这位,皱眉dao:“上午,我又传召了两个妇人,她们倒是没有像柳白说得那么直接,但也暗示了那媒人馆确实是用了些手段。”
他叹了kou气,继续说dao:“陆师爷在的时候,本来就好吃懒zuo,又经常私xia收礼,我忍无可忍才把他赶走,没想到,他贼心不死,竟敢用这种xia三滥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