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莫非也不好质疑她,万一惹她恼羞成怒或者狗急墙,那柄柳叶小刀可随时都能再现在她手里。
莫非也跟着哆嗦,吓的。
突然就被发了好人卡,莫非无言以对。
好端端的一个妹,竟然总把“”挂在嘴边,还丝毫不带脸红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她受伤了,失血过多,脸红不起来。
显然,当初在云界她用了易容,样貌与现在大不相同,不过也不排除她在说谎的可能。而“断川”这个名字,一听就知是化名,冷冽的气质倒是与这女十分相。
他整个人都懵了,手掌抵着怀里舞女的腰肢,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断川在莫非怀里将衣衫解开,小腹上一极深的伤,翻手从须弥戒取药粉覆在上面,疼得直哆嗦。
于是莫非问:“那你就这么信任我?万一我是坏人呢?”
莫非觉到刀尖扎在他的肤上,登时了一冷汗,比大脑更快反应,朝那还在弹琴的姑娘:“那个,你、你先去吧!我这儿,呃,有事要办!”
等到室一片安静,那舞女圈着莫非脖颈的手终于松了松。
莫非大惊:“你是谁?!”
这是什么世界啊!
断川沉默片刻,:“欧鸿运既然肯……与你组队,你一定、是个好人。我信你不会把我……丢。”
莫非脑里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发散着,忽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靠近。
看她娴熟的手法,似乎不是一次这样理伤了,也不知这妹平时在现世是什么活计的。
莫非:“……哦。”和他想象的有不一样。
她翻手将刀片收须弥戒,依旧保持着歪在莫非怀里的姿势,声音微凉:“我认得你……在云界,你和、欧鸿运在一起。你们……杀了千蛛。”
断川淡漠:“我总要先、理伤……你别动,就这个姿势,帮我遮掩一,以防万一、有人来……我们好假装。”
那舞女冷着脸息片刻,忽然音调:“哥哥可是想让人看着办事儿?”
舞女没有回避,淡然回答:“我叫断川……当时与你们同行过。我穿的、紫衣裳。”
莫非鼻尖一动,似是闻到一血腥味。
断川看向莫非,片刻,:“这药粉,就是止血散。”
断川显然也听到了动静,伸手一拽,脚一踢,就跟莫非对调了位置。莫非也是学过散打的,对于这种小擒拿手,意识就一个挡拆,把断川压在。
弹琴的女很听话地起,抱着琴离开了房间。
伤被扯动
又过了一会儿,断川腹的伤不血了,她又从须弥戒取一方帕,沾着莫非面前的茶将混合了血污的药粉净,又换另一种药膏敷上。
他看着断川的伤往外汩汩血,终于忍不住:“要先止血,先止血再消毒,最后才能敷药消炎……你这样搞会问题的。”
莫非伸手住她的腕:“姑娘,我觉得这样不行。”
话说完,她气息不济,着刀片的手就有抖。
琴音一顿,旋即停住。
断川缓了缓,在他怀里直接开始宽衣解带。
、不杀你……”
原来她就是那天与几人联手对付南蠡尊的紫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