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夕阳的余晖照在他的上,把他的影拉得长长的,那不驯的傲气凭空便多了几分英雄末路的味。
“我从来都没有忘记你说的话,等这里战事一了,我就陪着你四浪迹天涯。”
沐奕言大吃了一惊:“你说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沐奕言慌得朝四周看了看,幸好没发现有什么异常,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旁,沉声:“好了,你要我来,我也来送你了,你赶紧走吧。”
沐奕言被他看得心都紧了,所有想拒绝的话都堵在了中,退两难。
袁霁祺的脸越发凄凉了:“我得知我哥对你了毒,和他大吵了一架,又从皇盗走了解药,他正派兵追杀我呢,只怕我回去就要首异。”
此时正是归城的时候,城门外人来人往,可沐奕言一便看到了袁霁祺。他材大,穿青衣,一人一傲然站在官旁,目光定定地落在城门。
看着沐奕言现在城门,袁霁祺的睛一亮,振奋地朝着她走了几步,扬声叫:“阿言,我知你一定会来的!”
“公,你一定要贴带着,这样以后我不在你边了也不用天天惦念着。”
袁霁祺怔了一,原来神采飞扬的脸一黯淡了来,半晌才苦笑了一声:“你让我走,我能走到哪里去?”
沐奕言倒了一凉气,意识地便抚上了他的伤疤,心痛难当:“你……你就不能和你哥好好说……”
张勇为难地。
“你……你就这么狠心?”袁霁祺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语声都有哆嗦了起来。
沐奕言呆了呆,狠心:“你无家可归和我有什么关系?就凭你的本事,随便找个地方就能落脚,只要离京城远一,不要被他们找到就是。”
“那就让他在那里等上一辈吧!”沐奕言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甩手便去了御花园赏花散心。
沐奕言一停住了脚步,颓然:“张勇,带上几个人,再让他这样折腾去,让镛之他们知了,他就走不了了。”
“他骗我!”袁霁祺怒气冲天,“他居然暗中对你手,还骗我说你已经大婚了,我便死心答应了他……他成亲娶妻!”
袁霁祺看着她,那神有委屈:“阿言,我现在无家可归,你就忍心把我赶走吗?”
只是那姹紫嫣红的景半分都不能引她的注意,她神恍惚地走了一会儿,一脚踩了花坛中,差扎了一手的月季花刺。
袁霁祺不说话了,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半晌才:“好,你现在是九五
……
“对,我是变态了,此病无药可医,唯有一人可解。”
好像有什么东西烙到了,沐奕言摸了摸,正是袁霁祺赠的那串手珠。
沐奕言愕然看着他,忽然有种啼笑皆非的觉:“原来……你也有被骗的时候。”
袁霁祺一掀自己的衣衫,了,只见他的膛上一伤疤从前一直划到小腹,还带着几许粉,一看就是新添的。“盗解药时和我哥打了一架,被我哥砍了一刀,差没命。”
沐奕言不耐烦地:“当然是回邠国去,好好地去你的秦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