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大意,还请袁……袁大人谅解。”
沐奕言佯作淡然地dao:“朕路过而已,听张勇说你在这里,便顺路过来看看。”
袁霁祺显然很是失望,勉qiang挤chu了一丝笑脸dao:“陛□zi怎么样?心kou还疼吗?”
沐奕言盯着他,半晌才dao:“你知dao了?”
袁霁祺dian了diantou,黯然dao:“都是我害了你,皇兄他……他居然背着我害你,而我居然什么都不知dao,可是陛xia,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就算托人送个信给我,我也能想chu办法来,为何要独自受这毒发之苦?难dao……难dao你就这样恨我吗?”
他的神qing痛楚,最后几句几乎是嘶声而chu,听得沐奕言心里发颤。
“都过去了,”沐奕言低声dao,“那天是你吗?是你救了我?”
袁霁祺沉默不语,半晌才嘲讽的笑了笑:“你那几个小qing人没告诉你?”
沐奕言朝着他走了一步,伸手搭住了他的肩tou,顿时心中一惊,飞快地把他衣襟往xia一拽——一个狰狞的伤kouchu现在她面前,肩tou上少了一块pi肉,伤kou外翻,隐隐还有脓血liuchu,显然是有些发炎了!
“你……你怎么也不包扎一xia?你这是想没命不成!”沐奕言又惊又怒,要知dao,这里没有抗生素,一不留神,这dian小伤kou也能要了xing命。
袁霁祺趁机抓住了她的手,深qing款款地看着她:“陛xia留在我shen上的印痕,我怎么舍得去掉,就让它这样烂着吧。”
沐奕言气得差dian没晕过去,不假思索地嘲笑dao:“那要不我在你shen上多咬几kou岂不是更好?”
“好,咬上一万kou我都不嫌多。”袁霁祺正sedao。
沐奕言的脸腾地一xia红了起来,这话怎么听都有dian*的味dao,一旁的张勇更是尴尬万分,拧着脖zi看着外面,看也不能看,走又走不得,jin退两难。
“在我大理寺的牢房里你还敢胡言乱语,小心我让狱卒ba了你的she2tou!”沐奕言威吓dao。
袁霁祺盯着她,忽然呲了呲牙:“陛xia,我不信你会ba了我的she2tou,当初你在我那里,我可是好吃好喝招待你,任你予取予求,你现在把我扔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也太无qing无义了吧?枉费我跑死了两匹ma,星夜从邠国赶来救你。”
沐奕言语sai,半晌才dao:“我会想办法让你chu去,chu去以后你赶紧离开大齐,不要再chu现了。”
袁霁祺怔了一xia,不快地dao:“你这是在赶我走吗?只怕你那几个小qing人不肯,要不是……他们恨不得我死。”
“你所zuo之事,就算是死一百次也不足惜,”沐奕言恶狠狠地看着他,“我这次饶了你,也是看在邠国和大齐好不容易罢战息兵,不愿再因为你和邠国起了冲突,你要是再生chu什么事端,我决不饶你!”
袁霁祺沉默了片刻,嘴角louchu一丝苦涩的笑容:“陛xia,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好不容易见了你,你却还是那么狠心。”
沐奕言定定地看着他,良久,yan中忽然liulouchu几分悲凉:“你不必再来拿话试探我,也不必再对你我之间抱有什么幻想,我现在过得很好,多谢你能念着以往的旧qing来救我一命,你以前对我zuo的事qing,就算是一笔勾销了,我原谅你了,等你chu了这牢房,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