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推了甄月一把，“还不快拜见师祖？”

“我北琊山，北琊帝尊是我师尊。”

“胡说八！”岚很是笃定，“你小时候应该遭受或极重的伤，有人让你服啻苓石，用极极霸的功法行动，啻苓石在你逐渐化，把你从半死不活变成活人。你源源不断的生气，是啻苓石给你的，你与魏金期的残魄一样，依附着啻苓石而活着。”

“恩，世上唯有他，能教你如何驾驭啻苓石的力量。”岚仰脸看着参天古树的枝叶，“除了他，其实还有一个，只是我暂时找不到他。”

甄月听到了与九天帝尊说法完全不同的版本。

甄月摇摇，“换以前，我或许会这么想，但是现在……就像魏祖师，明明真人这般模样，画上却是完全不同。一千年前，域与外究竟是什么样，我只能从书上看，从前辈的言语里听，却不是我亲所见，亲经历。我觉得生的那么的人，心应该没有传言说的那么坏。或许他与我一样，是被误会的。”

“他竟也有徒弟……你是人妖之，你娘定是闻婧，”岚似是自言自语，“你爹是华天？闻婧真的去了外域？魏宁没阻止她吗？你不在域外长大，怎么跑到北琊山了？不对，你没有妖气，你是个凡人，我救你的时候检查过你的，你不可能是他们的孩。”

阵的缔造者！我是……”老人转了一会儿，跑到甄月旁边，“你是我的徒徒孙，你师父也是我的的徒徒孙，这样，你就能学我的法术，修炼我的功法！是这样，太好了，你要听我的命令！”

“你要我骗他？”

岚看了看围着树绕圈的老，“你了，杀不杀你说的算。你不答应他，他会烦死你，闲的没事拉你心境唠叨，你难想那样？你也说

“可他要我学他的法术杀人！我不想杀人。”

甄月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直觉里，岚并不是会在意他的那种人。岚知那么多事，唯独没听说过他，他还自以为自己这个废柴当的很名呢。

哈哈哈……

岚忽然笑声，“你的意思是……郦墨是个好人？他不该死？哈哈，你师父是谁，我还真是有儿好奇，谁能把你教成这个样？”

“郦墨是魑之主，十恶不赦，陨星岛的存在始终是九天四琊的威胁，你为仙门弟，本该除之而后快。有什么好为难的？”岚托着巴问。

他想要力量，想要边的人好，想帮的上忙，却不是想用力量去剥夺别人的生命。就像岚所说的那样，他是掌控力量的人，为善可以，为恶绝不行，若得到力量的代价是杀人无辜，他宁可不要。

他与郦墨无冤无仇，除去山里的那一次对视，两人彼此是陌生人。

“你不信？等去了，我会让你相信的。”岚似乎有生气，“你先拜师，答应他杀郦墨，让他教你炼化啻苓石的力量为你所用。你不用纠结郦墨无辜不无辜的问题。就算你把他的本事全学会，也杀不了郦墨，别说杀，近都难，首先陨星岛的结界你就不去。”

他说的是真心话。

“他……”

甄月半张着嘴，“可我的啻苓石，是克制妖气的。师尊当年想除去我妖气，把啻苓石我的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