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笑着看他,“还是让你得意得太早了,再说一遍,你不是什么?”
……都是假的。
中年人骤然收回手,沉默了好一阵,终于伸手揭开了莫竹前的红布。
赵承期待落空,脸陡然变得难看,伸三指,问也不问地莫竹的。莫竹痛得尖叫,轻微地颤抖。
亲完以后,赵承替他脱了衣服,将着的莫竹抱浴室,替他冲洗,血腥味逐渐蔓延了整个空间,再慢慢淡去。莫竹有站不住,扶着墙才勉站立。
莫竹的睛已经哭了,辛苦地偏去看旁的人,看到了赵承。
莫竹胆怯地偎在他怀里,后面还在血。
赵承失望地摇摇,说:“莫竹,你今晚真是太不听话了。”
赵承的心剧烈地痛了痛,脑海里突然闪过了莫竹双满意地望着他的那一幕,那么让人沉迷,与现在这个委曲求全的人,仿佛不是一个。
中年人疑惑地停了,两指留在莫竹里不停地拨搅动,莫竹十分难以忍受,微张着嘴气。
莫竹艰难地伸,带动了后面被撕裂的痛,他全不自觉地抖了抖,却也没有退缩,忍着缠上了赵承的腰,哭着说:“请先生…享用。”
他起,解开莫竹上的所有束缚,好安全套,没有任何缓冲地,直接撞了莫竹。
“不是…”莫竹如同濒死的鱼,挣扎耗尽了他全的气力,此时只能脱力地躺在床上,艰难地呼,说,“…你的宝贝。”
赵承目光复杂地看着他,说:“是我想太多了。”
这个熟悉的称呼让莫竹有了一丝恍神,他挣扎着开:“不…不是…”
赵承三指在莫竹里搅动,莫竹忍着痛,手攥着床单,一个字也不肯说。
莫竹蓦然发一声哭叫,不自禁地喊:“痛!痛!好痛…”
“莫竹也…不是先生的宝贝。”
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连翻都难以到,他脚腕都被磨红了,也没挣扎去半分,只发了一阵金属交击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趣。
他仰着气,汗湿了满。赵承将他翻过来,注视着莫竹痛得失了神的脸。
赵承无奈地看着他,将他抱起,裹上浴巾,再抱回了床上。
赵承将人上的血迹洗去了,才抱他了浴缸。莫竹今晚神太紧张了,又哭了太多,此时放松来,便有一想睡。
“不是什么?”
赵承趴在他耳边,“一都没,当然痛。不过当鸭的,”他狠狠提腰撞了一,“…这痛都忍受不了吗?”
中年人的手指本不受影响,在莫竹里毫无障碍地,带着笑开:“宝贝觉怎么样?”
说完这句话后,他也不解释,伸手摸了摸莫竹后面,一手郁的血迹。
他心里说不什么滋味,地扳起莫竹的,占有十足地吻了上去,莫竹虚弱地回应。
莫竹艰难地趴伏着,不肯再说了。
他难过地闭了,有萎了。他睡在床上,一把抱过了莫竹,没说话。
莫竹被撞得浑无力,连话也说不来了。
他泡着泡着,睛终于全闭了去,一偏,便靠在了赵承怀里。
他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阵委屈。赵承摘变声,问:“那你是谁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