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看着熟睡着的莫竹,认命般地在他额边印xia一吻,随后睡在了他旁边。
次日赵承被xia/shen的异样唤醒,他睁了yan,一把掀开被zi,看见莫竹只穿了那件全黑透纱的nei衬,趴伏在他tui间,屁gu翘起,在为他kou/交。
赵承被yan前这副场景刺激得差dianshe1,他稳了稳心神,淡淡地开kou问:“你在zuo什么?”
莫竹抬tou,yan睛里蕴了一些shui汽,直勾勾地看着赵承,说:“我想要先生…”
赵承吞了吞koushui,完全没有办法拒绝这种诱惑,他闭yan,缓缓dao:“你受伤了。”
“莫竹可以!”
赵承突然笑了xia,一把把莫竹提了上来,“宝贝还在怕我把你送chu去?”
莫竹被猜中了心思,咬着嘴唇,不答。
赵承手沿着莫竹的后背,hua到tunyan前,伸chu一指,浅浅地戳刺了jin去,莫竹哼了一声。
赵承略带苦涩地表态:“我怎么舍得让你去伺候别人。”
莫竹闭着yan沉默,却在赵承将要收手时突然握住赵承的手,qiangying地把它往自己shenti里sai。
赵承一瞬间有些火大,又被他勉qiang压制了xia来。
他冷着脸说:“你一定要对自己这么狠吗?”
“再狠也抵不过,先生对我的狠。”
赵承倏忽哑了。良久后才突然笑chu声,“好,好,我倒不知dao你是这样想我的。”
他起shen,拿过床tou柜里的runhua剂,挤了一些到手里,“既然是你自己要求的,一会便好好受着,别求饶。”
莫竹不说话,主动跪伏xia去,将dongyan送到赵承手边,赵承伸chu一指,黑着脸直接刺了jin去,开始不停chou动。莫竹吃痛,小声地chuan息。
到三指的时候莫竹的伤kou裂了,他难受地chou气,赵承已经被莫竹气得失了智,鲜血混合着tiye顺着大tuiliuxia来也完全不guan,将莫竹拖到床边缘,一tingshen就把自己送了jin去,重复charu-chouchu的简单动作,莫竹不停地哭叫,直接被赵承扇了一巴掌。
“鸭在床上是你这么叫的吗?给我叫好听dian。”
莫竹闭了嘴,茫然地chuan息了几声,随后断断续续地发chu一阵诱人地呻/yin。
他被赵承翻来覆去地换了好几个姿势,被折腾到将近昏厥时,赵承才终于完事,she1在了他里面。
他侧躺在床上,床单到chu1都是血迹,shenti里赵承的tiye混合着血,沿着tunbu弧线蔓延上了床单。莫竹颓然地躺着,只剩了最后一kou气。
赵承shen上有些脏,xing/qi上也沾染上了鲜血,他径自去了卧室洗澡,把莫竹一个人留在床上。
洗完后他chu来,冷淡地看着躺着的人影,dao:“去洗澡,回去了。”
莫竹艰难地爬起shen,一离开床便立ma摔了xia去,赵承冷漠地看着,没有上前扶一把的打算。
莫竹忍了忍yan睛里的泪,又重新爬起来,向前迈一步,又摔了xia去。
他痛得全shen蜷缩,在原地缓了好一会,终于放弃了走的打算,慢慢爬去了浴室。
赵承等人jin去了才放chu自己的qing绪,气得yan睛发红,拽过台灯一把摔了xia去。同时又不解气地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都砸了,发chu乒乒乓乓的一阵响。
莫竹在浴室里听着,没有什么反应。艰难地拿过花洒,跪着将手伸jin自己shenti,开始引tinei多余的yeti。
赵承将东西全砸完,还是有dian不忍心,起shen去了浴室,蹲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