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太连忙扳直,敬重地说:“请先生讲解。”
他也并没太在意,每次烛影清晰后崔燮都会记一串又长又乱的数字。
太“啊”地一声,伸手指着纸屏中央的烛光倒影,惊问:“怎么会是倒着的!晶片儿这们剔透,透过来的烛影不是该和这边的烛火一样的吗?”
太清了清咙,想叫人把这套东西送回东,再赏些东西给崔老师和谢助教。却不料崔燮熄了蜡烛,便叫人重新打开门窗,朝着他笑了笑:“殿方才问臣这透镜中藏的天理,臣愿为殿解说一二。”
天也不禁移驾来细看,公公赶着上前服侍,一步不敢离开。
天心中微微提起些防备,叫他移便移、量便量,至于怎么算,就有心教给太也就罢了。他如今国事烦,不复当年在东时,能万事不问,一心只卷的时候了。
最开始透过镜片映在纸板上的只是一片模糊而散乱的光影。可当崔燮将蜡烛往外移动一分,谢瑛也推着纸板向远移动后,在某个位置上,纸面却跃了一清晰如镜的烛焰倒影。
太尚没有这个经验,送父皇离开后仍然专心看着烛台,自己也试着往外推烛台、往里推纸板,看纸屏上一次又一次显清晰的烛影……
崔先生便取了白纸,就着太监刚才研的墨汁,轻轻画了个标准的凸透镜镜片。
画了这么多年的绣像,现在他不只能徒手画弧线,也能画直线。贯穿画面的主光轴,从透镜边缘、光心穿过的折线,条条都跟比着界尺画的一样光笔直。
纸上映的烛焰比真正的烛焰更大,清晰如镜中倒影。皇家最尊贵的这对父看得又惊讶又觉有趣,都看向崔燮,问他这烛影怎么变成这样的。
起他说的都是错的来,他就死命夸夸太大才,承认自己当初格格得不准,不就成了?
实验成功了,剩的就好糊了。崔燮淡定地笑了笑,对天说:“这烛影现,就和晶镜这中凸外凹的形状有关系。凡是光从咱们刚说的焦距外照去,在镜对面都能聚成这么个影,咱们慢慢往外推,记左右长短,待会儿臣给陛与太殿细讲――这长短其实都能推算来呢。”
崔燮的心态已然十分超脱。
直到纸板上的烛影几乎看不见了,太也心满意足,早忘了自己最初想拿什么题目折腾崔燮。
弘治帝暗暗叹几声,便吩咐二人好生教导太,又留太监代他看着这场教学,顺便安排给二位功臣赐宴的事,自己先回看奏章了。
等侍们取来尺和实验用,他便先量了不大准的焦距,然后将两个烛台一个上蜡烛,一个绑上放大镜,着尺的刻度正摆在焦距上。那副宽大的纸板则叫谢瑛帮忙扶着,远远竖在透镜另一侧,关上门窗起了凸透镜成像实验。
弘治天蓦地想起了那天他在御前讲大豆如何育种时,那种玄之又玄,叫人怎么也听不懂的觉。
当初上学时看几何老师徒手画圆,他们这帮学生在底都觉得特别厉害,现在轮到他自己画图教学了,才知其实“无他,但手熟尔”。
他画了个1:10的比例尺,将焦距、二倍焦距在光轴上,然
崔先生真是理学大师,格要是都这么好玩儿,他也愿意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