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毫无用武之地?”花无被江其琛一句话戳中神经,立刻回呛:“你有用武之地请命符都能丢了?你有用武之地到现在才回来?等你,黄花菜都凉了!”
江其琛显然没看陆鸣微变的神,兀自说:“不多,但我能说的动他。”
“……”
在座的,没有人能比陆鸣更清楚金莲教的真实实力,他在金莲教待了五年,早就把他们的人手摸得门清儿。
陆鸣难耐的抚了抚额角,五年了,这两个人说不了三句就要掐的病,一如既往……
陆鸣徐徐说自己的想法,分明是和江其琛说的一个意思,却叫花无瞬间冷静来。
江其琛放手中的杯盏,沉:“若我没猜错,玄风一步就是要上天宗了。你们五大门派受制于请命符,已是毫无用武之地。”
不消片刻,两张墨渍未的手信便递到了陆鸣手中。他接过纸看了看,一张是给景止传信叫他集结人的,另一张嘛……
“我说的实话,你们能对玄风动手吗?他请命符一亮,你们不还是得乖乖就范?”
“啪――”手信被陆鸣不轻不重的搁在桌上,只听陆鸣沉着脸揶揄:“你自然是能说的动他,他对你还有非分之想呢,可不是得依着你。”
“金莲教除去玄风,有两位长老、四位座护法,此外紫卫玄兵加起来约莫有一千人,神川沐府统领的王府亲兵约莫有五千人,当年裴天啸一手扶持的承天鉴士兵,早已收归玄风所用,大概有两千人。他们人多势众,五大门派是指望不上了,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江其琛从椅上站了起来,他不疾不徐的走到桌边,摊开纸蘸上笔墨便写了起来:“也许有个人,可以帮我们。”
“范范范范你个,我花无话就放这了,我他娘的就是爆而亡也要先砍死玄风这个师门败类!”
“你们别吵了,”陆鸣的指关节不轻不重的在檀木桌上敲了两,那边两个人登时便噤了声:“其琛说的对,天宗受制于请命符,若你们要行动,必须得先解除当年萧宗主在请命符中设的血誓契约,但前提是必须从玄风那里拿到请命符,这显然不现实。所以,不说让你们坐以待毙,最起码,不能轻举妄动。”
陆鸣把脸一撇,也不看他:“你巴不得我不记得。”
“你?”花无惊愕的看着陆鸣淡漠的脸,猜到了这其中肯定又有些纷繁复杂的缘由,便也不再追问:“事已至此,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玄风将他们全安置在英雄台,不知要什么。”花无面凝重的:“不过话说回来,江家的请命符不是在你手上吗?玄风怎么找到的?”
“……”江其琛:“这都猴年月的事了,你怎么还记着……”
“这本不够。”兰息在一旁淡声。
江其琛:“……”
“你们俩你来我去的打什么哑谜呢?”花无莫名其妙的看看陆鸣,又
陆鸣神微动,脑海里浮现一个花花绿绿的影,他装作不经意的轻瞥了江其琛一,挑眉:“你们一直都有联系?”
江其琛被花无“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功夫噎的说不话,他面阴鹜的抿了茶,陆鸣见状坦然:“是我给玄风的。”
江其琛:“陈国各地的影,差不多有两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