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所以不应该你zuo代宗主吗……
“江其琛又跑到哪里去了?”花无dao一屁gu坐在椅zi上,端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便喝了xia去,却仍旧觉得心里的急切没有减退半分:“不想见他的时候,隔三差五在yan前乱晃,现在chu事儿了,一个二个都找不到人。”
“师兄,那现在……”
“请命符的血誓契约是师祖亲自设xia的,无人可破。若我们此刻xia山,一旦玄风亮chu请命符,我们便要听他差遣。”花无dao沉着脸分析着yanxia的形势:“一连两日,山xia四大门派已然受制于金莲教,但他为何迟迟不对天yan宗动手呢……”
花无dao眯起yan睛,指腹摩挲着xia颌:“当年我误ru金莲教分坛的时候,他们那个长老沙桑,也曾说过‘不与天yan宗’为敌的话。莫非,他们是想将我们留到最后?”
“师兄,金莲教的目的尚未可知,但恐怕他们很快便要对四大门派动手,为今之计,我们还是先将弟zidian好,以待一战才是啊。”
“嗯,”花无daodian了diantou:“这事就交给你了,我去给还愿阁差封信,找不到师父也得找到江其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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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其琛和陆鸣踏风而落的时候,天yan宗nei已经集聚了一众shen穿月白sedao袍,手持长剑的弟zi。
山ding微风拂过,整装待发的天yan宗弟zi们,只觉得touding好似飞快闪过一条白练,而后他们便看到自家的少安居士抱着个裹着狐裘的男zi从天而降。
那男zi半张脸掩在mao绒绒的狐裘之中,只能瞧见他闭着yan,似是在小憩。gan觉到落了地,男zi羽睫微微一颤,一双han星如墨的眸zi缓缓睁开。
“到了?”陆鸣从狐裘中探chu脸,从江其琛肩tou的feng隙中看chu去,便看见了乌泱泱目瞪kou呆的天yan宗弟zi。
这不是……当年名声赫赫的影zi杀手陆鸣吗?
当年裴家祖坛一役,他们虽然没有亲shen经历,亲yan目睹,但那神乎其神的传言便是连伏伽山ding也传了个遍。
人人都dao,影zi杀手陆鸣shen中邪灵之气,狂xing大发,被江其琛亲手废去武功、断了筋脉,而后便不知所踪了。世人都以为他死了,可如今这个活生生chu现在他们面前的人……陆鸣五年前没少在天yan宗晃悠,早就被天yan宗弟zi们看了个yan熟,yan前这个确实是陆鸣没错啊!
陆鸣眉心微蹙,推了推江其琛的肩膀:“放我xia去。”
五年了,除了月前替玄风寻生骨珠经过伏伽镇的时候,稍作停留带了两坛酒,除此之外陆鸣再未踏足过陈国一次。
当年之事,确实是在他心里留xia了一dao可怖的伤kou,便是踏上这寸土地,都让陆鸣觉得万分艰难。但时过境迁,他以这种方式回来,又觉得说不chu的怪异……
江其琛依言放xia陆鸣,他脚刚落地还没站稳,便听到shen后传来一声惊呼。
“少安?你回来了!师兄方才还说要去找你。”
兰息不知是从哪冒了chu来,远远的只瞥见江其琛的背影,还没来得及开心便看到站在他shen旁的陆鸣,脚步一xiazi就顿住了。
兰息那张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波澜不惊的脸,今天第二次chu现了裂痕,而且比之前那次裂的还彻底。他惊疑不定的看着陆鸣,拼命的眨了眨yan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五年前的事,他多多少少也有耳闻,便是花无dao也为此消沉了好一阵zi。
被断去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