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伶缓步上前,用大胆的神看着他的皇叔,在离赵殊只有一尺的距离的时候,着最撩人的动作。
赵景伶哪知这些,还沉浸在“定要把那些贱人都比去”的念中,不遗余力地撩拨着他的皇叔。
赵景伶抬起,双手勾着赵殊的脖,眉目:“景伶知错了,皇叔想要怎么罚我……”那个“罚”字说得千百媚,恐怕是妲己也要输上三分风。
赵殊望着前摆动着纤腰的赵景伶,也是有些躁动不安。他不知为什么对方会扮作舞姬的样来到这里,但他此刻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了。在场的几十上百人都看到了他这样风无限的样,赤的手臂、雪白的小腹,他们用的神看着他的景伶。这让赵殊想把这些人都关天牢里去,但他毕竟还是沉着冷静的一国之君。
一路上赵殊都没有说话,赵景伶一开始还是羞怯,后来就有些发怵了。他越想越难过,哽咽:“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知我、我很任……在这样重要的场合现……可我害怕啊……他们要给你献人。你要是有了那些女人,是不是就不要我了……是不是……”赵景伶一边说,一边抹着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截纤腰,惹人遐思。白的手腕上挂着的是花纹反复的手镯和大大小小的铃铛,一动就叮叮当当地响着,撩人心弦。那女上有一袅袅的香气,似乎是迷迭香……真是好一个媚而不俗的胡姬。
赵景伶听着赵殊的话,渐渐止住了哭声。他不知,原来他的皇叔竟是在为这个吃味……一时间他既是羞涩又是满足,他没有想到原来皇叔对他竟有那么深的独占。
一曲终了,赵景伶正想离开,却被赵殊牢牢地抓住了手腕。他有些嗔怪地看了对方一,却听见对方说:“朕有些不胜酒力,杜使节,招待不周还望包涵。”说完便将赵景伶打横抱了起来,往外走去。
“你骗人!你明明不开心了,你还说不怪我,你就是嫌我给你添麻烦了……”赵景伶心里难过,开始变得不讲理,瞪着赵殊的睛红通通的,像受了伤的小狐狸。
底皆是一片哗然,又有谁能料到,一个小小舞姬竟然如此大胆,公然用这样的手段勾人大越的天。
琵琶声变得清晰明快起来,赵景伶随着乐音缓缓地舞动起来。晚风过,时不时掀动他蒙面的丝帕,惹得在场的每个人都心,想要一睹佳人的面容。然而每次赵景伶都能巧妙地躲过去,更添了几分神秘。
赵殊的神变了变,见到对方的第一,他就知那是他的景伶。
赵殊低住赵景伶小巧粉的耳垂,一手解着对方
那宋国的使节看得都呆了,没想到这不知哪里蹦来的胡姬竟真就这样飞上枝了?!他们花了好些心思准备的人都还没上场呢,怎么就……
赵殊将赵景伶揽怀中,哑声说:“是,我是不开心。那么多人都看到你方才的样,我不允许。你的每一寸肌肤,只有我能看,没有人可以觊觎你。我确实生气了,甚至想让他们都变成瞎。景伶,没有次了。”
赵殊跨殿门,将赵景伶放到床上,低声说:“怎么会这么想?我不会生你的气,也不会有别人。”他有些心疼地抹去赵景伶脸上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