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ong前的扣zi,哑声dao;“这样罚你。”
赵景伶jiao滴滴地呻yin了一声,用膝盖蹭了蹭赵殊的kua间,轻声dao:“那皇叔,可要好好罚我……切莫怜惜……”
片刻后,断断续续的chuan息声、时gao时低的呻yin声、交合的黏腻shui声与铃铛晃动的清脆响声交杂在一起,一场qing事格外香艳。
“啊……太紧了……一直xi着我……嗯……不要……”赵景伶咿咿呀呀地叫着,丝毫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淫dang的话。
“真的不要了?”赵殊在赵景伶耳边哑声dao,后xue狠狠地收缩了一xia。
赵景伶哭叫chu声,半晌才缓过来,偏过tou喃喃dao:“皇叔就知dao欺负我……嗯……”
“分明是你说了罚你的。”赵殊一边用后方吞吐着那形状姣好的xingqi,一边说dao。
赵景伶自知理亏,幽幽地望了赵殊一yan,宛若被恶霸凌辱的可怜姑娘。
赵殊笑了笑,低tou吻了吻赵景伶的唇,说dao:“你若是累了,我便快些。”
“不累……”赵景伶ruan绵绵dao,“我的铃铛,可不可以放jin去……”
赵殊望着赵景伶妩媚中带着些无辜的yan神,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想把那铃铛放到哪里去。
“景伶想这么对皇叔?”赵殊哑声问dao。
“啊……好不好……哈……”赵景伶呻yin着说dao。
赵殊沉默了片刻,从赵景伶手上解xia一个铃铛,那铃铛是用丝线穿着的。他缓缓地起shen,后xue最终与那湿漉漉的xingqi分开了。他将那铃铛的红绳不松不紧地系在赵景伶的guitouxia方,铃铛便被绑在了赵景伶的xingqiding端。
“皇叔你这是zuo什么……”赵景伶有些委屈dao,他分明是想将它放jin皇叔的shenti里,可为什么被绑在了自己的shen上……
“jin去了都是一样的。”赵殊低声说dao。
赵景伶无法反驳,只摆chu一副予取予夺的样zi。
赵殊缓缓地将那铃铛与xingqi吞rutinei。结合的瞬间,两人均是难耐地低yinchu声。xingqichu2着冰凉的铜铃,红线又覆在shenti最脆弱的地方上,这令赵景伶变得分外mingan。赵殊亦是如此,铜铃jin到了他shenti更深的地方,表面不规则的纹路摩ca着脆弱的changbi,令他有些颤栗。
肉ti的拍打声逐渐响起,叮叮当当的响声从那个羞耻的地方传chu,那声音被堵在二人交合chu1的里面,显得有些闷,不再那么清脆。
这比以往的任何一次xingai都来得刺激许多,他们忍耐着,延长着缠绵的时间。
“啊……受不了了……去了……要去了……”gaochao来得汹涌,赵景伶毫无招架之力,失神地she1在了那湿re的甬daonei。赵殊也随后便xie了chu来,阳jing1洒满了赵景伶雪白的xiong膛,还溅了两滴到赵景伶嫣红的嘴唇上。
赵景伶gan受到自己唇上温re的yeti,缓缓睁开yan,发现他的皇叔正在看他,便伸chushe2尖将那两滴白浊tian了jin去。
那一瞬间,他能gan觉到那包覆着他的原本放松的后xue,狠狠地收缩了起来。一时半会儿怕是睡不了了……赵景伶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孽。
大越唯一的皇妃乐妃娘娘被花式品尝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