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伶,你确定你是认真的?”赵殊有些无奈。
赵景伶勾住赵殊的脖,弯着睛笑了,又有些不好意思:“景伶便消失了,这世上再没有赵景伶。他会变成新帝的――妃。”
“皇叔,我不是在怀疑你……”被误解了意思的赵景伶有些委屈,“是景伶请求皇叔,替景伶,扛起这大越吧……对大越的民来说,这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晋崇三年,天驾崩,留遗诏传大统于叔父摄政王赵殊,改国号“怀原”。
“妃……?”赵殊有些怔愣。
赵景伶望着赵殊嗔怪:“皇叔真是木。我一直不太好,若是染了大病突然离世,也没有人会怀疑。景伶假死一场,皇叔便可名正言顺地继位。而景伶也,不想再与皇叔遮遮掩掩地过一辈。景伶想站在皇叔边,让旁人都知,我们是一对。若是我描上妆了皇叔的妃,这一切都不再只是我想想的事。”
一日温存过后,赵景伶趴在赵殊懒懒:“皇叔……景伶明日不想上朝了……”
赵殊的脸一沉了来,低声:“景伶,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皇叔从前不会利用你上位,以后也不会,帝位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东西。”
赵景伶轻轻地把靠在赵殊肩上,小声:“我连新份要起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令一,一生只对皇叔一人有。”
赵殊倒是笑了,说:“怎么突然像个小孩一样。”
赵景伶,也就是现在的乐妃,此时正在秀中逗猫。他的皇叔怕他在这中闷得慌,寻了只名贵的波斯猫来陪他。
“怎么了这是?”赵殊低声问。
赵殊又怎么忍心再说让对方失望的话,他吻了吻赵景伶小巧的鼻尖,轻声:“那若是皇叔替景伶扛了这大越,景伶怎么办?”
他穿着花纹致的红长裙,纤长圆的指甲上涂着同的蔻丹,衬得那一双纤纤素手格外细腻动人。那般柔顺的长发,在他脑后盘成了一个髻,至留几缕发丝落在脸颊侧,撩动人心。小巧的唇上一抹鲜红,映着眉心那朱砂,不知的,还以为是哪家待嫁的小。
“不想听那些朝事了……”赵景伶抬起,有些撒,那望着赵殊的样,真是我见犹怜。
“可景伶不想大越千千万万民的天,景伶……只想皇叔一人的――心尖。”赵景伶望着赵殊有些羞涩,琥珀大里满是纯真与毫不掩饰的恋。
赵殊沉默了,半晌才说:“你莫要妄自菲薄,就算你现在对政事还不熟悉,也不要紧。”
怀原元年,江南一令姓富商家女得新帝垂青,被封“乐妃”,独得皇恩。
赵殊抱着赵景伶,心里酸酸涨涨的,他哑声说:“皇叔答应你。”赵殊这一辈没有听过这样真切又动听的话,若是明天便是生命的尽,那他也是不会有任何遗憾的。
上过朝后,赵殊便来到了秀
那池底的锁找了回来。赵景伶日日贴着,仿佛是什么无价之宝。
赵景伶撇了撇嘴,有些幽怨:“不是耍小孩脾气。景伶本就不是天之主的料,我心中有自知之明。皇叔不仅骁勇善战,而且谋事用人都十分卓越。实际上,皇叔才是适合这个位置的,你我心里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