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o:“昨夜你把我吓坏了,为何要zuo这种自残的事?”
“可是不这样zuo,解不了蛊……”赵景伶小声dao。
“可你知不知dao你差dian就害了自己xing命?太医说幸好你扎得浅,再深些就……”赵殊哑声dao。
“皇叔……咳咳……”赵景伶原是想再说些什么,却难受地咳嗽了起来。
赵殊给赵景伶顺了顺气,温声dao:“你shenti还虚着,不要说话了。”
赵景伶摇了摇tou,皇叔总是这样照顾他。赵景伶用微弱的声音说dao:“其实皇叔早就知dao了……我xia蛊的事吧。”
赵殊的手一僵,半晌,他望着赵景伶神se复杂dao:“可无论如何,我都不想你伤害自己。”
“哪怕我是罪魁祸首吗……”一个飘渺的笑浮现在赵景伶脸上,他又说dao,“当初我总以为皇叔要害我,只想让我zuo一个傀儡皇帝……咳……明明皇叔一直用心待我,可我却一直蒙蔽着自己的双yan。景伶知dao错了……昨夜那蛊已经解了,皇叔会没事的。皇叔可否……”赵景伶yan角带泪,脸se苍白的样zi格外惹人怜惜,可他最后那句“可否原谅我”却怎么也说不xia去。他心里清楚,他不pei的……
赵殊看到赵景伶闭上yan睛,泪shui从yan角一颗颗huaxia,心疼得呼xi都变急促了。
他俯xiashen吻了吻赵景伶的眉心,哑声dao:“我不怪你,你也不要再自责了。当年的那样的qing况,你会怀疑我也不是难以理解的。非要说个清楚的话,这不是你我的错。”最初二人并未心意相通,而后来发生的一切,也都只是这个开端造成的必然结果罢了。
赵景伶还是意难平,红着yan睛轻声dao:“皇叔上来陪景伶。”
赵殊掀开被zi躺到了赵景伶shen边,将对方搂在怀里。
赵景伶只有在被赵殊温nuan的ti温包围的时候,才能切实地gan觉到皇叔真的还在他shen边。他靠在赵殊的xiongkou,听着对方有力的心tiao,这大概就是心安的gan觉吧……
皇叔说不怪他,可他还有许多罪该赎……
第十七章
赵殊发现赵景伶近日有些不太对劲,总是心事很重的样zi。更奇怪的是,他昨夜半夜醒来发现对方竟不在shen旁。不可能是旁人对景伶zuo了什么,否则他不会发现不了的,半夜chu去,是有什么要紧事吗?赵殊有些想不明白。赵景伶一直到五更天的时候才回来,赵殊假寐着,并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醒着。
这夜,赵殊在躺上床后留了个心yan,并没有直接ru睡。他只是闭着yan,却清醒得很。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赵景伶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皇叔”,见赵殊并没有反应,他便放心地翻shenxia了床。
沉重的殿门最终关上了。一片幽深的黑暗中,赵殊睁开了yan睛。
他披了件衣服跟在赵景伶shen后不远chu1,最终赵殊在荷花池附近停了xia来。来这儿zuo什么?赵殊皱眉。
赵景伶望着面前泛着微波的湖面,慢慢地跨ru其中。还未ru夏,shui凉得很,赵景伶的牙齿都被这刺骨的shui激地颤抖。
“你这是在zuo什么——!”
赵景伶听到shen后响起了一个沉郁的声音,那声音里,似乎带着震惊、愤怒与一丝丝心疼。
“皇叔……?”赵景伶转shen,怔怔dao。
赵殊飞shen将赵景伶从湖里抱了chu来,他将自己的外袍解xia裹到赵景伶湿漉漉的shen上,哑声dao:“我想听你的解释。”
赵景伶抓着那宽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