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一南一北,哪里顺路了?而且,他的意思是让人休假,怎么经杨文通这么一说,就成了差了?
季怀直护着他的时候,那些人自然没什么办法。但万一有一天,他护不住呢?或者他……不想护了呢?
养儿真特么不容易
不过,既然是让人散心,当然是得以本人的意愿为主,季怀直也没揪着这些问题不放,而是问了另一桩事,“这么来回跑一趟,你年节可就回不来了……”
不怎么说,前这关总算是过了,季怀直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了:这种不顾后果的玩笑话,还是少说些为妙,不然杨文通要是当真了,闯了祸还得他来收拾烂摊。
杨文通默默地看了季怀直一,没有吱声。
鉴于杨文通把这人实在是藏得严实,季怀直费了半天的劲,也没能查来到底是哪家的姑娘。但他也能从杨文通的反应中窥测一二:这姑娘的家世应当非同凡响。
他满脸肃穆地开补救:“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啊!有是‘扭的瓜不甜’。你要真这么了,说不准得让人给恨上一辈的。到时候结亲不成,反结仇了!”
杨文通错开目光,沉默了一阵儿,才低低了一句,“……他的亲事定在年后。”
季怀直简直是苦婆心,什么“不成夫妻还可以朋友”、“缘分这种东西求不来”、“天涯何无芳草”种种劝解的话,也不合适不合适,一脑儿地都倒了来,生怕杨文通真闹什么“抢亲”的幺蛾来。
心好累
话一,季怀直就暗一句糟,果然,杨文通听了这话,顿时一脸若有所思,不知在筹谋什么。
季怀直一直说得燥,都忍不住开始考虑要不要把人行带离京城了,杨文通这才神不明地了,也不知是被他说服了,还是另有主意。
季怀直一瞬惊讶后,便是满脸同之,这是要用工作麻痹自己啊。
不是季怀直不乐观,实在是历朝历代,和帝王走得太近的臣,场都不怎么妙……人心这东西,是会变的,谁也说不准将来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单看这个数量,就能猜杨文通现今的局面:他这个大将军,也就看起来威风八面,背后有的是人等他栽跟呢。
季怀直心底咯噔一声――抢亲这事,杨文通估计真得来!
到什么,略一犹豫,又应了来,“我记得你前些日提过,播州的土司又领着人闹事?正巧我也许久没活动筋骨了,过去看看也好。”他顿了顿,又补充,“安王那,让底人送信过去,到底也不怎么稳妥,我也顺路过去问问罢。”
这倒不全是的担心他日后的之路,而是担心他的人安全。
杨文通平日里那个已经够得罪人了,要把这些年控告他的折摞起来,估计都有一人。当然,依照季怀直对他的了解,这里大分的罪责都是编的。
所以,得意的这会儿,能少树敌还是尽量少树罢,省得等真到失势的时候,周遭全是幸灾乐祸、落井石的仇人。
他瞬间表示理解,拍着杨文通的肩膀安:“……走了也好,不见心不烦。省得你一个想不开,跑去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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