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昭玉迟疑:“我站在后,瞧不见底境况,只记得手里一轻,我朝后跌了两步,险些摔倒。”
阿笙:“若我是你,会尽早将火盆带走,将绳索抛海中。不巧前一夜郑清事,人人自危,大家总是结伴而行,你找不到时机。又或许,你以为船上
阿笙又问孙百宁,孙百宁:“绳打我手里了去,若非我糙肉厚,非要把手掌划破嘞!”
贺方脸上汗淋漓,左右顾盼一番,仍不死心:“你诬陷我!分明是你从别拿的绳,故意割断了陷害我!我、我跟你无冤无仇,你竟然设这等诡计……”
贺方:“我好心将炭火送到各位房中,全然不知里加了熏香!至于绳索,哼,你有何证据说是我断的?”
贺方怒:“你又如何证明那绳索是我割断的?”
传志眶泛红,着鼻瞪他一,懒懒:“查到了。”
阿笙摇,咳了两声,指着炭火:“先自狄姑娘的病说起吧。”他要众人各抓一把炭火闻过,请素云说清那香气从何而来,又拿起断绳:“绳索断齐整,是被人以利割断的。那人佯装帮忙,悄悄将绳割断,大家都忙着救人,谁也顾不上留意此事。”
袁昭玉回想:“罗兄站在最后。”传志将两截绳递过来,他牵起绳,估摸着位置站定,将绳缠在手臂上:“罗兄站在此,而后是我与贺掌柜,大致在那儿,最前是孙兄与林掌门。”传志向前走得两步,将绳索拉紧,这一截便到了,恰巧断在贺方所站之。
一行人到了甲板上,阿笙坐在桅杆,面前放了一盆炭火、两截断绳。清宁与秦筝搀着清,狄松抱着狄珩,连郑夫人也来了。见贺方与罗成被缚,袁昭玉先:“他两人便是你说的凶手么?”
阿笙与传志坐,开门见山:“有一事我想不明白,要来问你。”
阿笙看向袁昭玉:“袁掌门可还记得,昨日几位是如何拉那绳索的?”
贺方脸如锅底,阿笙:“依两位所言,绳当是在贺掌柜手里断的。狄大侠受伤并非意外,而是旁人有意为之。”
罗成在他脸上一瞧,笑:“你哭了么?小阿笙竟没查到凶手?”
天将破晓,传志回到房中。其他三人或坐或躺,都睡了,贺方蜷在墙角不住挣扎,传志上前拿了他中布巾,贺方仰啐他,破大骂,三人都醒了过来。传志不恼不怒提他起来,:“阿笙要大家去。”
白思思踹他一脚:“你何事?快些走!”罗成哈哈大笑,似乎很喜被这样对待,白思思忍不住再加两脚,骂他不知好歹。李审之跟在最后。
阿笙问:“袁掌门可记得当时是何景?”
“那你怎这副模样?”传志解开他上绳索,只将双手系在背后,一言不发拖着贺方走了去。罗成啧啧:“蹊跷,蹊跷。”
过两位。再过半个时辰天就亮了,秦少侠可否找到真凶?”
阿笙:“炉里的炭都燃尽了,香气仍不曾散去,每一把灰里都有味,或是因为烧制木炭时掺了香,或是因为这炭本是用特殊的木材烧制。倘若烧火之后再将熏香放,总是很显的,贺掌柜怎会没有看到?便是看不到,那熏香成了灰,也只落得一层,不至于连底的火灰都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