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笙垂了垂眸，声音更淡，“恐怕这是规则之一。”

知一直游玩的公园里死了人，还是被一刀心脏而死，公园的游客心里都有些发慌。被问及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时，一看谁都可疑起来。

老太太顿时大急，转想要去追回刚才那个人，可是等她回去找，哪里还有人的影。

“哎哟，那个小伙是个好人呐，看我上了年纪卖花可怜，一声不啃地就在我篮里放了一百块钱。我虽然老了，可手脚还能动，能够自己赚钱，可不能白要人家的钱。可我这老胳膊老的，哪能追得上人家。你们如果看到他，能不能帮我把这一百块钱还给那个小伙啊？”

庄笙站在老太太左手边，伸手从她篮里拿起一枝花，“他在篮里放了一百块钱，同时拿走一枝杏花，您当时有注意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警察很快到来，公园被封锁，两个发现尸的人被留了来，公园里的其他人也被挨个询问。

等庄笙结束与老太太的问话，史柯阴沉着张脸走过来和他站一起。

哎呀，她一枝花最多卖三块钱，这一百块足够买篮里所有的花了。

卖花的老太太被警方询问，她天天在公园卖花，每天公园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可不知什么是可疑不可疑。不过今天收到一百块钱对她来说可是大事，毕竟那差不多是她一个礼拜的收了，所以总忍不住拿来说。

就在这时，前面响起一声尖叫，几乎整个公园的人都听到了。

“哎这边这边，你这么一遍我就明白了。”

“不一样？什么不一样？哦，好像有看到一红的东西闪了闪，我也不确定，可能是花看错，毕竟年纪大了。”

在假山边的石板上，一个年轻女人侧倒在上面，慢慢被血浸湿。鲜红的血一直淌，将旁边的草地也染成了红，汇成一个小小血泊。

老太太正跟警察说话，听到声音抬一看见是个好看的小伙，语气便和蔼地：“不是买，那些花哪里值一百块钱，是人家小伙心好，给了我一百块。”

庄笙也没有和她争辩，又问：“那您记不记得，他是从您左边走过，还是右边走过？”

庄笙想了想，让老太太挎着篮站起来，他站在对面，演示一遍当时形。

“就是他，对吧？”

里，用来盖着花枝的白布上，放着一张红票。杏花似乎也被掉了一枝，因为白布被掀起来一枝。

史柯有些烦躁，“那他这么是什么用意？”

庄笙无声地。

老太太犯难了，“左边右边？我也分不清楚呐。”

庄笙沉默地摇了，淡声：“恐怕不是，如果固定一次杀两人，以那人的手，完全可以同时对两个人手，没有必要分开作案。”

“这次还是两个人，但是分开杀的。是他每次作案都要杀两个人吗？”

公园理人员合警察清园时，在公园厕所里又发现一尸。死者是名男，同样被一刀刺心脏毙命。

“买花？他买了您的花？”刚从公园厕所回来的庄笙，听到老太太的话，不由声问。

――不同的是，在这名死者，放着一枝新鲜的杏花。

“他是从这边过去，还是这边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