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和中年人面面相觑,外面则是吵成了一团。半分钟之后,喊苏远来到这边的那个中年人砰的一声闯了房间,语气凌厉:“刚才是谁翻译的?怎么回事?!”
苏远看到韩国青年一副快要哭来的模样,事不关已地别过脸去。没那金刚钻,别揽瓷活儿啊!这平明显还需要锻炼的,不是知识层面,还是抗压能力方面。
中年人和亨利表尴尬,苏远见到这场面,懒懒地举了手:“嗨,我听到了。”
“那加钱是多少?”中年人继续咬牙启齿。
“那你还不过来翻译!”中年人看看旁边死不认账的卷发青年,再看看一脸没睡醒摸样的苏远,觉得自己这次找到的同传都是大爷啊大爷!
“有区别吗?”中年人咬牙切齿。
苏远这次没说话了,伸三个白皙的手指在中年人面前晃了晃。一秒,中年人深了一气,语气一字一顿:“那要是圆场呢!”
苏远以及其他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卷发青年上,卷发青年抖了□,表变幻许久,反倒冷静来了,梗着脖喊回去:“我翻译的没错!”
“你说这个是全年的数据?胡说八!这怎么可能是全年的数据!”席位上有那脾气暴躁的,已经直接喊来了。
“停!告诉我价码!”中年人看了看外面,语气焦虑。
“我来这里不是打手的吗?”苏远一脸无辜地反问,“您让我替代他来同传?还是只是把现在这个场面圆过去?”
“当然有!”苏远一脸‘你太不懂行规’的表,“我来这里,谈妥的价位是打手的价位,换句话说,是替补的价位。您如果让我正式工作,那自然是要加钱的了。”
好嘛!苏远失笑一声,大韩民国‘死不认账、本人有理’模式自动开启,虽然已经见到过很多次了,但每一次,苏远都有种想笑场的冲动。这画面太喜了不是吗?
“哦,如果这个您接受不了的话。那我建议圆场的价位,您更不必要听了。”苏远收回了手指,端起杯又抿了一,“中国人有句古话叫一字之师,还有句古话叫画龙睛,还有句古话叫一字千金,还有句……”
果然等到卷发青年翻译完毕之后,外面的席位上已经有些动起来,而此时的中年人和黄发青年,听到声响才终于茫然的抬起来:“怎么了?”因为不是这两人负责的同传时间,他们听得也不甚认真,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苏远这次伸了一个巴掌,果然就见到中年人形晃动了一:“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这人是生手?苏远瞄了他此刻颤抖的双手一,神带着怜悯,但愿他能熬过这一关吧。苏远这想法刚现在脑海,卷发青年的一句翻译让他微微皱了眉,他默默地抬看了他一,再次低喝了一。
中年人被他这一吼,也愣在了当场。半天才缓过神来,这次视线转向了苏远几人:“刚才那句话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几个也都没听到?”
间虽然偶有些瑕疵,但却大完成了同传任务。但是等到卷发青年开始的时候,就变得结巴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