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去吻兄长,着兄长的唇温柔照顾。在这间隙,他自然要离兄长很近。兄长便趁机过来,用蹭他。夏琰沉沉笑了笑,仍旧吻着兄长,手却探到一侧,不知从何一条巾。
他压着夏瑜的手,不让兄长自己动作。夏瑜被他困在墙边,梢愈发红,促:“你莫说这些——快一。”
他打开香膏的盒,拿手指刮一些,朝夏瑜后抹去。夏瑜抬手,想要阻止他,偏偏被束缚双手。这回不像两人第一次那夜,夏琰是真的用了些力气。用的还是绫罗,不会蹭伤夏瑜,也让他无法轻易解开。
夏瑜知他想听自己说那些淫乱的话。
他的唇挪到兄长耳畔:“小货,还想耍诈?”
夏琰冷静的近乎残忍,问:“快些什么?”
愈发难耐,他能察觉到粘腻的从花,一路到后。更是早就了,前不住往外淌。可夏琰甚至不碰他,就看他愈发难过。如果夏琰不在这里,他倒是能自己消解。可夏琰不但不碰他,还住他的手。
香膏沾上温的肤,迅速化,变成稠的。借着一手,夏琰轻易在
夏琰:“皇兄,你在扭屁吗?这么想让我你?”
夏琰显然不满足于此。他一面褪兄长的亵,一面说:“皇兄,你不说我也知。在平康时,我就闻到你上的味。”夏琰的手指摸到夏瑜,意料之中的摸到花那一片湿腻。他侧开,让烛光能照到兄长上。烛火跃,映夏瑜胀的阴阜。大约真的饥渴了太久,夏琰仅仅是放手指过去,花都会难耐的。可夏琰仅仅是蜻蜓般碰一碰,很快收回手。
夏瑜:“你亲亲我——呜。”
夏琰凑上前,吻一吻兄长的唇:“然后呢?”
夏瑜:“好、好湿……想让你帮我一,也想让你直接来。”
夏瑜的神瞬间变化,像是失落:“阿琰?”
他不像夏琰,在军营待许久。他从来都是在长乐贵族圈中交际,哪怕嘉正帝派的任务再难,夏瑜也只是坐在屋中发号施令的那一个。即便是审讯罪臣,夏瑜也听不到什么污言秽语。偏偏夏琰这样他。
一面说,一面从床暗匣中取一盒香膏。
夏瑜息一声:“阿琰……”
夏琰一自己指尖,又去吻夏瑜,说:“尝尝你的味。是不是很、很香?在平康的时候,我就在想,皇兄伤自己,怕是为了拿血腥气,遮上的味。否则的话,那女人但凡通一风月,就该觉得皇兄上不对。”
夏琰一顿,有些没法了。
他将巾系在兄长上,仍然残忍,说:“不想用这里的话,我帮你绑起来。”他往后一些,看着夏瑜湿的一塌糊涂的花。淫太多,让整个花都显一种亮晶晶的泽。他伸手过去,只轻轻碰一,就觉得又有一淫被挤。夏瑜的眸光近乎于哀求了,可又像是实在不愿开。夏琰看着,笑一笑,说:“我听人说,郎君被后,前面也会。皇兄,我们要不要试试?”
夏琰:“该怎么说?我从前给你示范过。”
如果是寻常,倒是能用些巧劲。可夏瑜如今浑酸,再难拿力气,只好睁睁看着夏琰动作。
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