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后xueneisairu两个指节。
他慢慢寻着那个传闻中能让郎君也觉得极乐的地方,闲闲dao:“我倒要看看,皇兄屁yan儿被我cao1着,前面的浪xue能不能直接niaochusaoshui来。”
夏瑜原本咬着自己唇neiruan肉,不想xiechu求饶的声音。但夏琰的手指摸到某个地方时,他近乎被汹涌的快gan压垮。他shenti蓦然颤动,花xue吐chu大gu淫汁,连后xue都紧紧绞住夏琰的手指。夏琰心中明白,自己找到了兄长tinei最mingan的一chu1。他改换姿势,从背后抱住兄长,低声说:“我cao1你屁yan儿啦,皇兄。”
夏瑜愠怒:“你从哪儿……呜——学的这些话——”说到一半,他难耐地闭上yan。后背靠着夏琰的xiong膛,几乎能听到夏琰如鼓如雷的心tiao。夏琰早就ying了,此刻慢慢jinru。夏瑜皱眉,shenti被异wu侵ru的gan觉远比用花xuezuo时鲜明。但当夏琰的xingqi碰到方才那chu1时,快gan也更加猛烈刺激。他渐渐觉chu趣味,偏偏夏琰在此刻不怀好意地抱他起shen,手掰开他的双tui,就这样往前方行去。夏瑜原本不明所以,片刻后,视线对上一面铜镜。
他瞳孔骤然一缩。夏琰亲昵地吻他颈侧,说:“皇兄,你看你的saoxue,不停滴shui,把我的tui都打湿了。是不是很tang?很yang?想不想我cao1jin去?”
他一面在夏瑜后xue中chou送,一面用手指轻轻拨nong夏瑜的阴唇。那里真的饥渴了太久太久,方才就只有手指的清浅chu2碰,这会儿仍是手指,花xue却比方才更加难熬。里面很空,想要吞吐什么东西……从前夏琰cao1nong他,何时这样耐心过。从来都是提枪便上,鸡巴tongjin花xue还不够,guitou还要一xiaxiadingnongshenchu1的gongkou。xue腔绞着夏琰的鸡巴,才觉得满足。
可如今,夏琰cao1nong着他的后xue,碰都不碰这里。
夏琰似乎是笑了声。他又扯一扯缠在夏瑜xingqi上的ruan巾,遗憾般dao:“这么可怜,都ying成这样,偏偏不能she1。只能拿xia面的小saoxueshe1……皇兄?小淫妇?舒服吗?想让我zuo什么,告诉我。”
夏瑜怔怔看着镜中自己。铜镜不算大,这个角度,照chu花xue,照chu他滴shui的xingqi,照chuzhong翘的乳tou,之后就隐隐能照chu他的xia巴。如果仅仅是xia巴,到能说这是个俊俏如玉的郎君,可偏偏又映chu那么多淫乱的地方。他甚至能想到,如今自己面上是怎样的神qing。一定是面若桃花,又难掩yu望。
他心中的天平在往一侧渐渐坍塌。此刻夏琰的上衣也松松垮垮,对方动作间,他能从镜中看到夏琰shen上的伤疤。之前夏琰回来,两人在东gongzuo,夏瑜就发觉了。此去肃西郡,夏琰果然又受伤。他明明才十八岁,shen上已经有那么多疤痕。
夏瑜慢慢心ruan。想:“阿琰喜huan听那些话,也……”
他蓦然回神:“阿琰——呜啊啊啊……你用什么东西nong我——?呜,好凉,慢一dian,慢一dian——!!”
夏琰笑了笑:“不凉。皇兄saoxue这么tang,很快就nuanre了。”
他单手架住夏瑜,另一只手拿着一gen玉簪,往夏瑜花xue中dingnong。花xue像是熟透了,在玉簪chouchajinchu间,淫shui甚至pen到镜面上。可这一gen玉簪非但没有让夏瑜满足,反倒更勾chu他的yu望。
这样细、这样冰,gen本就不够。
他想要夏琰。夏琰一旬之前与他亲近时那么急se,如今却这样冷静。玩他花xue这么久,都不愿意用鸡巴nongji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