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玩都这么认真,所以才会搞一个什么红名之狼。”
我突然想起了长久以来的疑问:“在酒吧那天,你是怎么认我的?我什么地方破绽了?”
“对认识的人本不需要从名字或外表去辨认。”我心里不禁一动,在酒吧那天我也是一就认定了他。不过当时的形,想要认不好象也很难。除此之外,我再也没有机会亲试一试。从菲菲鲁开始,我变了又变,他却一直都是他。
“我认为无心伤人的就是小孩。像菲菲鲁,像时空机,还有那天早上把钱扔给我,说我们两清了的小孩。你一直没有恶意,可是更伤人。我当然打不过你,你认为我有可能再一次对你刀相向吗?”
“别了,第一?我记得第一的时候你只有晕转向的份。”
“怎么可能?那时空机你为什么没有人来?”
灯火阑珊默默地守在一边,望着前的一团空气在沉思,或者只是在怔怔地发呆。
他看着我愣了一,随即苦笑着摇了摇:“你有时候非常老成,可是骨里面却仍然是个小孩!”
我听得目瞪呆,随即又有些恼火:“那可是真人,不是甲!”
我顿时气结,如果当淋了一盆冷。明明我是受害者,为什么还得绞尽脑
“认识就是认识。对认识的人本不需要从名字或外表去辨认。甲换得再多,人还是那一个。”
他只有苦笑一声。
我不兴起来:“你认为用拳决胜负就是小孩,把简单问题复杂化就是大人?你是害怕打不过我吧?”
看了他一会儿,我呼地起来,摆开架势,冲他招手叫:“来吧,打一场吧!用们曾经达到过的最级别,用得到过的最好武,真刀真枪地打一场,绝对不要留一手。打过之后,不谁输谁赢,从前的恩怨都一笔勾销,从此痛痛快快地在这个落日里面当逍遥二仙,如何?”等不及他回应,我已经兴奋得跃跃试。认识这么久,彼此欠几回命案,可是我和他还从来没有真正地交过手。
“……”我回忆着时空机跟他第一次见面时的景。堂堂总帮主会主动去跟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新人打招呼,的确有些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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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第一就认来了,只可惜明白得太晚。”他越说越邪乎。
“对我来说都一样。”他一脸平静。
“准确地说连第一都还没看见我就知了。你在跟别人说话,我在频栏里一看见时空机这四个字,就觉得本没办法不去找他。”
我躺在草地上晒太阳,舒服得像一只懒洋洋的猫。这样的日很轻松,很悠闲,超过以往的任何时候。我甚至想过,如果早知有这样的归,我会不会在一开始就冲着窗台的手臂去?不过如果当时就去的话,谁能保证我一定能够在这里晒太阳?谁又能保证我不会变成网络上的另一只孤魂?想来想去,发现这个问题太过痛,我决定绕开它。
他好像永远无法像我一样放开一些事,一直背负着沉重的负罪。我说过很多次,我们彼此亏欠的其实一样多,完全可以扯平。可是他什么都没听去。我无可奈何。我不是他,不可能替他分担一半。可是我又无法对此视若不见。那副沉痛的样每每搅得我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