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涅婴？”宋祉小心翼翼，注意到白沙面不虞，又忙改，“我是说，涅婴大人。”

瞧着他开心，嘴角不由自主地便也跟着一动，也不提醒他，只问：“那他们两个都没用？”

他偏看向付厉，神依旧是淡淡的，淡漠中又带着丝丝的冷意，让付厉顿时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直了。

宋祉一僵，背上立刻遍布了冷汗。

白沙的神这才又略略缓和了些。只听她轻轻地“切”了一声，手指抚上酒杯，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的事似的，唇角愉快地扬了起来：“当然是他啊，也只能是他了……这个世上，除了他，还有谁拥有我呢？”

她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撩起，眸中波光转，微带着淡淡醉意：“所以他才会那么重你们……也那么重我。”

“但你知，韦鬼最有价值的地方在哪里吗？”她侧，看向一旁的宋祉。宋祉乖乖巧巧地在旁立着，正支起了耳朵努力去听白沙说话，闻言立刻大声：“不、不清楚！”

“韦这种东西啊，其实真要说起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随堕落石夷呼产生的附属品，有无心，有魂无灵，有命无寿，最多也就是能凭着换得一先天的力量，能拿多少看得还是运气，之后混得怎么样，看得也是运气。运气好的，找上一副好，顺顺利利骗到手，从此貌有了、能力有了，最重要的是，寿命也有了；而要是运气不好的，废人、病鬼、丑八怪，样样都能挨到你上，最怕的就是成了短命鬼，一旦脱不，就全完了，连声冤都没地方喊。”

付厉：“所以他就放弃了？”

“韦。”只听华非轻声，“他想到了，用韦……还有用我。”

“正是因为没有，所以才有价值。”白沙晃着酒杯淡淡，“只要一些得当的选择，韦鬼就能永生不死，再加上他们对母的度服从……你知古往今来，有多少人想有这样的不死军？”

她抬看向宋祉，冰冷的目光从细长的角划来，宛如刀锋一般从宋祉的脸上刮过，让他几乎站不住脚。

“寿命？”宋祉的眉微微拧了起来，“可是韦鬼没有寿命。”

“蠢。”白沙冷冷地吐槽了一句，旋又微微地笑了起来，“既然不知，那我就告诉你……韦鬼最有价值的，就是寿命。”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他迟疑：“应该……算是拿

华非的嘴角一僵，脸上的笑意顿止。神复杂地看了付厉一，他脸颊动一，又扬起一抹笑，不过这次笑里，却是半温度都没有了。

第144章蚩矶（2）

“行了，也懒得和你多说了……我要你去取的东西，拿到手了吗？”

吵嚷的蝙蝠酒吧，单穿着一件白裙的白沙独坐在吧台旁，漫不经心地絮絮而语，嘈杂的乐声将她的声音几乎完全吞没，她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只自自地念叨，手上拿着被彩虹的饮料，脸庞被酒与炫目的灯光染得微红。

“如果是这样倒好了。”华非慢慢，“问题是，他聪明啊……聪明到不用多久，他就构想了另一套方案……”

“没用啊。都说了，他们那些所谓的‘神’，其实就是和人类同一位面的、大一些的生而已，其实也没有多么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