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则一直在研究神的语言,也就是符印。他真的很聪明,无师自通了许多符印,甚至还通过这些和那位神再度取得了联系。神看到他这么厉害,也很gao兴,同时又有些害怕,觉得再这样xia去,孩zi免不了会再引起其他神的注意,受到惩罚。于是他就自作主张,偷偷刻xia一枚能cao2控人类时间的符印给了孩zi,说如果有了这个的话,孩zi就能不断在相同的时间里循环,和神相伴的时间就能变多了。”
“神以为这样就能安抚住孩zi,让他不要再深ruxia去,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孩zi的心已经变得越来越大了――他想要的已经越来越多,已经不是一枚符印就可以解决的了。
华非说着,抓着沙发的手无意识地蜷紧了一xia,将pi质沙发的表面扣chu了daodao皱褶:“他将这枚符印的事告诉了其他神,那位神因此而受罚,被关了起来。那监狱特别湿冷,空dang又寂寞,神没有其他人可以说话,只有那孩zi,偷偷地找了过来,一天一天地陪着他。渐渐地,神的心开始变了,对于那孩zi,他也开始变得贪心、变得想要拥有更多……他堕落了。”
最后几个字,说得很轻又很快,轻描淡写地就这么从上面hua了过去,付厉听得却是心中一紧,xia意识地想去抓华非的手,却被对方若无其事地避开。
“后来呢?”他问华非,语气带着迟疑。他突然就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过去的华非总是会本能地回避那些会涉及到自己shen份的问题,为什么总是急着去了解所有未知的他却总不愿意去探究关于自己的谜题,装聋作哑、装傻充愣,像只鸵鸟――付厉能gan觉到,华非的心里其实一直都是有恐惧的。对于自己shen份的恐惧。而现在,同样的恐惧也传达到了他的shen上,他有预gan,自己极有可能并不会喜huan华非接xia去要说的事。
“后来?后来那孩zi就接走了他。”华非淡淡dao,语气平静地像是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事,“他是因为对那孩zi的yu念才堕落的,那孩zi很聪明,便以这层关系zuo了个束缚,将神约束在了自己的shen旁。神成了孩zi的nu隶,成了供他驱使的武qi。神很无奈,但想想也就算了,毕竟他对那孩zi还有yu念,那ganqing不gan1净,但确确实实是真的。然而孩zi还是不满足――他和神之间的寿命依旧存在差距。神,哪怕是堕落了,依旧可以活很久很久,然而shen为人类的孩zi,哪怕再努力,也不过就几十年好活。孩zi觉得这样不行,于是就开始想办法。为了延长寿命,他又以权力和自由作为诱饵,又诱惑了两个神堕落,并用相同的手段约束住了他们。理由很简单,因为那两个神的力量特殊,他觉得这些对他或许能有帮助……”
“白沙、漆矾。”付厉明白过来了,“死生之力、开合之力。”
“对的,就是这两个。”华非dian了diantou,“不过其实也没有那么厉害……白沙的能力仅限于植wu与低等生wu,至于漆矾的开合……”
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从在付厉的xiongkou停了片刻,很快便又挪了开去:“听着很玄乎,用起来更玄乎。涅婴还以为他能关闭生命的liu逝的,其实gen本不行的,也不知dao他究竟是怎么脑补chu来的。”
提起故人,华非的语气突然变得轻快起来,唇角带上了淡淡的笑意,连自己一时嘴快说掉了ma也毫无所查。付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