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袁叔叔,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哪有这样的……”
天知,自从离开陆行,不到一个月他就开始受不了了,袁天纵现在每天都要暗骂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忍痛扮伟大,说那些该死的承诺简直就是在给自己套。
看前的小姑娘听得一愣一愣的,和他那些侄儿侄女偶尔缠着他说故事的表现一个样,袁天纵心里越发得意。但是瞥看到陆行聚会神地望着电视上的广告,丝毫不理会他这一套,不禁又有些不。
去的确冲淡了不少他失去母亲的痛苦。
饭后的闲聊中,栾惠茹再度被袁天纵嘴里世界各地的趣闻逗得前仰后合神往不已,她了角,“非洲那个什么城里,真的有那么多蝙蝠大白天的挂在树上吗,那多可怕。”
“这不算什么。”袁天纵摸了摸鼻,神却越发严肃,“那些蝙蝠不伤人,南还有血蝙蝠呢,被它咬了可不会变成漂亮的血僵尸。”
原本以为不会和袁天纵再见面,谁知他在栾惠茹住来不久之后突然造访,说是过来看看他们,几个人一起吃过晚饭之后他又回去了。自那之后男人便三不五时过来和他们吃顿饭,然后陪着两个小的不着边际地胡侃一通――现在的袁天纵真的像一个长辈那样既耐心又慈祥,陆行都快不认识他了。
照这个男人一向不规矩牌的个和一贯的厚脸,陆行知赶是赶不走他的,况且又有栾惠茹在场,总不好当面和他闹。其实陆行只求他肯消停一些,不要再纠缠不清,两个人维持表面上的客气,各过各的日也就罢了。
回顾当时自己说的那些话,袁天纵承认那都是百分之百真心诚意的,他希望陆行能安心,不再为母亲的意外去世那么痛苦不安,他愿意为那个意外承担
刘芝萍的死他不是没有疚,可那并不足以让他放弃陆行。男人知若是迫这孩继续跟自己在一起,谅来他也不会反抗,问题是难保他不会再搞一次背着自己吞安眠药的戏码,这种事袁天纵只要想一想都大,日要是过成这样那还有什么意思。
“负离你知吧,据说瀑布边上度最。”袁天纵托着他那个用惯了的紫砂光啜了一茶,继续痛说革命家史,“落差两百多米的瀑布,我们吊着钢丝到快一百米的地方,等于是悬在半空,那空气真是清甜……”
因为袁天纵那深压迫的外型,一开始栾惠茹有些怕他,一直战战兢兢地不知该怎么和他相。后来多见了几次才发现对方其实很说笑,一肚的奇闻异事从他嘴里讲来,不知怎么就那么引人。
陆行在一边看电视,一边静静听着,既不话,也不发表意见。
他接着又说起自己二十多岁的时候,曾去过法属圭亚那的凯厄图尔大瀑布探险。那个雄峻的瀑布位于古圭亚那地盾之巅,时至今日周围仍旧是一片未曾开发的原始森林。当时他们的带丛林探险到后来无路可走,只能划独木舟前,沿路都是各种毒蜘蛛和毒蛇,里还有种类不同的肉鱼,相比较之血蝙蝠只是其中一种比较普通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