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晟给左轶光上套了个塑料袋,把他拎厕所洗澡,上上刷洗一遍,着那大家伙搓了几,逗他,“还能用不?”
左轶着他不放,另一手摸了摸他唇角新生的几颗痘痘,像是上火,睛也带着厚重的黑圈和血丝,像是几天没睡好了。
“!行了行了,”陈晟把他拉住,“少腻歪了,躺回去!我楼打个盒饭……回来的时候如果没吃完,把你脑浆打来!”
陈晟凑过来,“嗯?”
“老难受个屁!”
左轶一本正经跟他解释,“这几天最好不用,手术恢复期绪不能过于激动,脑血BLABLA脑骨BLABLA……你如果难受,我用手……”
陈晟又好气又好笑,老跟你喝什么病人粥,还喝你剩的?“你自己吃吧,我嫌没味。”自顾自地要拆汉堡。
晟,唤他名字。
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
晚上陈晟熬了传说中的鸭血羹,味十分诡异,左轶秉着气吃了半碗,实在没撑住。陈晟扬言不吃完就削他,结果在自己也试吃了一勺之后,绿着脸把它给倒了,楼堂给左轶打了碗白粥,搭三个大包。
结果他被陈晟追到了办公室,摁在墙上拽着衣领整个人拎起来摇了摇,捡起摇到地上的手机,给删了全照片――老的人也敢拍!
正逢值午班的曲医生前来探望,刚门就听了这么一段对话。等陈晟气势人地走了,她坐在床边看左轶低默默喝粥保卫脑浆,颇为慨――该骂,该打!都这死样了还要爬回去给人家饭?你这抖M抖得真是登峰造极!
陈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就势在床边坐――也没挣开。
小陈医生手机里好几张小区遛狗姑娘就这么给删没了,缩在办公室角落里伤心绝,曲医生跟逗狗似的拍他脑袋,不哭不哭啊,曲给你介绍大把的好姑娘,你看咱们新来的实习妹就很不错!
现实中其实吃着人家的饭的左轶,被她语重心长地教育关心了老大一通,末了被她往背上欣一拍,“行,曲看着很不错,你这个,咳,朋友!你们俩好好过吧啊!我走了!”
左轶停了勺,“陈晟。”
屋里一片安宁祥和,只能听见铁勺叮当碰碗的声音。
“过来一。”
“怎么,唔……唔嗯……尼玛的变态。”被亲了一嘴黏兮兮米浆的陈晟皱眉骂。
左医生小心肝一阵痛,挣扎着就要床,“我回去给你饭。”
“嗯?”
守着左轶喝了半碗粥,陈晟自己也觉得肚饿。他伸手去拿柜上的麦当劳纸袋,却被左轶住,“,又怎么了?”
只有那……沉默无语的我啊……不时的回想过去……
过了几天,左轶脑袋上的印度阿三包被拆了,变成了半个脑袋贴膏药的光党。陈晟笑得气都不过来,拿着手机咔嚓咔嚓咔嚓又是一顿猛拍,连小陈医生都没忍住凑闹拍了一张。
左轶把他手攥住,在床单上。
左轶还有反胃,有一勺没一勺地慢条斯理地喝粥,陈晟靠在旁边床上玩赛车。老式收音机里放着老歌。
“别吃那个,”左轶说,慢腾腾地把柜上剩半壶粥倒碗里,他把碗推给陈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