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晃了晃,咬牙切齿地低声dao,“你TM别是真脑tan吧?长着这gen东西还有什么用?老zi给你切了喂狗!”
命genzi都被nie住了,左医生还是不为所动――或许已经在脑nei努力挣扎,但是苦bi1地还是醒不过来。
陈晟烦躁地用牙齿扯着他纤薄的耳垂又咬了一kou,耸动着shenti将自己也裹jin左轶的被zi里,侧shen骑在左轶shen上,他将自己半bo的qi官an在左轶大tui上。
一手撑着床,另一手将左轶垂在外面的无力的手掌给拽了jin来,qiang迫他握住自己的qi官,他包着左轶的手,并且将两gen阴jing2an压在一起,一上一xia地rou搓。
互相摩ca的快gan很快染红了陈晟的脸,他低低地cuchuan着,低toutian了tian左轶gan1枯的唇角。
――光是tian这里,很没有味dao,他不知dao左轶为什么那么中意亲他这个位置。
他本人喜huan深houre吻,像一场侵略与征服,像要掏空对方的一切,吞ru自己shenti里。将整个上shen的重量都压在左轶shen上,他一手nie着左轶的xia巴,狠重地吻他,另一手加快了速度,抚nong那两gen火re摩ca的东西。
“嗯……哈……嗯……”唇齿贴合着发chu淫靡的shui声,掺杂着他低沉的叹息。
不够,这种单纯的摩ca很是不够。那天晚上争吵的时候,左轶说的其实没错,这些不是他最喜huan的那样……
他喜huan那种胀痛的充实gan、凶猛的撞击,仿佛连灵魂都要被撑裂被撞碎的迷乱与疯狂。他喜huan那种狂re膜拜一般的tian咬啃噬所带来的刺痛gan,喜huan这人在他耳边失控的嘶吼,喜huan这人嘶吼着把一切都深深地狠狠地埋ru他,在彼此狂乱交错的呼xi中,把整个灵魂都奉送给他……
他chuan息着牵着左轶的手指移到自己后面,那个淫靡的xuekou微微开合着,无比饥渴地想要熟悉的火re与刺痛。他an着左轶的手指抠jin去,那指尖的chu2gan冰冷而无力,跟平时太不相同。他紧皱着眉tou,xia意识地发chu失望的闷哼,yan神迷离地将脸埋jin左轶xiongkou,他深深地将自己的手指也埋了jin去。
“唔……唔……嗯……啊……”指尖碾压着往更深chu1探,那里面很ruan,也很紧。跟他摸过的任何一任炮友都不同――他摸他们的时候可没有抠一xia就自己跟着颤抖一xia――neibi是柔韧而tangre的,紧紧地绞合着他的手指。他cu重地chuan息着寻找自己的mingandian,不在这里,也不在这里……这变态平时都摸的哪里?!
不行……够不到,一dian都够不到,够不到他最yang的地方!
他连腰腹都颤抖起来,跪骑在昏睡的左轶shen上,浴火焚shen却丝毫不得解脱,沮丧地在左轶肩膀上磨着牙,他啃着这变态的pi肉发chu愤恨的闷吼cui促,“唔……变态……给老zi起来……快dian……嗯……”
太特么憋屈了!这要是平时的左轶,早狂xing大发地扑上来an倒他了!然后在他得意的闷笑声中,仿佛疯狗一般啃着他的脖zi、重重地jinru他!把那gen变异的东西tongjin来,tong到最深,深得好像要ding穿changzi!
然后那家伙看起来瘦得要死的腰就会有力地动起来!一发一发跟机关枪一样快速而疯狂!那家伙受了这样的引诱,一定会兴奋得要疯了,疯得连神智都没有!双手紧紧掐着他的腰,贴在他耳边狂乱地唤他,陈晟,陈晟,陈晟……陈晟……
他终于在自己脱缰的幻想当中迅速地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