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了左轶惨白枯瘦的脸半晌,却什么都没有再骂。恨恨地把左轶“轻柔地”回枕上,他关了灯,掀开被一抡大跨上左轶的腰,就这么睡了。
――卧槽!!
……
在家里睡觉的时候,陈晟睡熟了也时常这么拿他当被卷儿骑。只是左轶脑里的印象还停留在他们吵架那一段――陈晟不是应该气得要疯么?他得花上好多心思去追去解释,他当时又急又悔,又激动又懊恼,脑一,就什么都不知了。
他紧紧咬着左轶的肩膀了来!
他忘了设闹钟,可别睡过了!
突然陈晟长的呼声一滞,然后猛地松开他坐了起来。
“你知个P!”陈晟习惯回骂,一边骂一边低把鞋给蹬上,随手把挂在陪护床的T袖拎起来,摸了钱包手机就跑去开门锁――他得赶回家煲新鲜的鲫鱼粥,那变态随时可能醒,那变态……
陈晟怎么会叫他名字,陈晟怎么会在被他再次暴对待之后、还这么紧地搂着他?
左轶仍是死气沉沉地躺在他,毫不自知自己错过了一场大好光。陈晟息着用沾满白浊的另一只手摸索那沉睡的大家伙――这变异种的熊玩意儿,由始至终都只是微微起罢了,一副真的废了的样。
跟着警铃声冲来的小陈医生和实习妹手忙脚乱地劝架,“陈大哥!陈大哥!可打不得啊!把凳放求你了!不行哎!枕也不能砸!”
陈晟一巴掌把弱鸡似的小陈医生给推开,抡着枕指着左轶大骂,“你给老等着!老有的是账跟你
“王八!”陈晟凶相毕地揪住了左轶的衣领,一把将他整个人都扯了起来,“你TM再不醒!老……”
他转过去,迎上一片温的呼,陈晟沉静的侧脸近在前。即使他度近视,视野昏暗,也能看见对方轻颤的短睫。
左轶是在一片婉转清脆的鸟叫声中睁开的。
窗帘拉了一半,床对面的白墙上一片绚烂温的阳光。
“!”他发一声沙哑的诅咒,狠狠抹了一把脸,然后掀开被自顾自床,一边摸索着床的手机一边自言自语,“几了?!”
还不单单是病痛虚弱的那种沉重,他本不了大气,被紧紧地压着,从腰到都沉得要死,连肩膀都被箍得死死的,唯一能活动的就只有手指和。
左医生长睡初醒,思维能力十分缓慢,想了半天没想来,反正只觉得兴。兴兴地盯着陈晟的侧脸使劲看,他脸上还是那冰冷面的神。
左轶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架在自己和腰上的是对方的胳膊和大。
“哈,哈……哈……”来得急促而孤独,他扣着左轶的肩膀兀自,皱着眉,一一将自己有些微湿的手指从后面了来。
左轶有些昏沉地看着明显拱起太多的被,觉得全都很沉重。
后来迷迷糊糊地好像听见陈晟的声音,在叫他名字,他挣扎着想醒过来……
了起来,拱在左轶腰上的耸动得越来越快,抠抓着自己的手指也完全失去节奏,开始胡乱地深浅地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唔……嗯……快……变态……啊……左……左轶……哈啊――!”
“再睡会儿吧。”左轶在后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