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好卜清河,用罢早膳,安易生决定在卜府逛逛,并且,第一件事就是要拜会这里的老爷和夫人。
“等等。”
丫送完早膳,准备离开。
安易生喃喃自语,随后恢复神智,娘早就死了,爹也多年没了音讯,多半是悄悄的死在了某个角落。
安老爷笑呵呵的:“前些日门办事,有些时日了。”
“哦?多久?”
犬儿?
安老爷:“我这小女从小聪明伶俐,心中颇有报复,丝毫不让须眉男,就连犬儿也对她另相看,丝毫不以闺中姊妹相待......”
安夫人一舒笑脸:“有一月余,哎,犬顽劣,每逢门走货之余,都要多在外面耽搁数日。”
“爹...娘....”
“公,醒没,婢给你们送早膳来了。”
回又:“蛊虫疗伤,期间疼痛难当,我顺便给表哥了沉睡的药,这几日他是醒不了的。”
然而了睛一看,却并不是香袖,只是有八成像。而且年纪也对不上,香袖若是还活着,那也是如安红豆一般的大姑娘。
丫盈盈一笑:“婢唤作香袖。”说罢告辞离开。
安易生心思量:这百蛊密图的事只有两人知,一个是自己,另一个是绣红,既然自己没走漏信息,那多半是从绣红中得知,绣红现在听命与南安王,莫非,红豆也是南安王的人?
那么前的人是谁,为什么会如此相像?
“公辟临寒舍,老夫有失远迎,实在失敬失敬。”安老爷拱手作揖,显然是这方面的行家。安老夫人夫唱妇随,笑盈盈的看座赐茶问好,好一个大人家的雅家主。
安易生也客套了两句,得知安易生也姓安,安老爷顿时来了兴致,无比熟络的寒暄了两句,然而两句就漏了陷。
若是其他人,可能窥不破其中的玄机,安府或许就是个普通人家,可他是安易生,安红豆的亲哥哥。
这就是那日安红豆要自己找的香袖,原本以为是卜府的香袖随着她过来了,谁知却是另外一个,还是养在这大府里。
“既是这样,可否一知公名讳,安某从南方赶来,路上或
安老爷显然没料到他这么问,转看向夫人。
等的一杯茶都凉了,安府的老爷夫人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姗姗来迟。然而一见到老爷和夫人的样貌,安易生手中一抖,茶险些洒了来。
“那冒昧一问,贵公现在可在府中,安某拖令千金之福,有心想拜会令公。”
安易生无比的恍惚,有一瞬间觉这是真的,前就是安府,安红豆是这里的千金,那自己呢?
安易生睁开惺忪的,推门,愣住。
家带着他来到了正厅,给了一杯茶,让他坐稍等。
安府的秘密不由得让人有心窥探,何况自己还姓安。
卜清河脉息稳络,应该是在康复,只是人还是昏睡不醒,不醒也好,蛊虫噬心的痛恐怕没几个人承受的来。
安易生看着卜清河,扒在床边睡去,直到第二日一个丫敲门。
安易生叫住她,“你叫什么名字?”
门外一个丫鬟带着两个捧着盒的人。而且,这丫是香袖,曾经在卜府服侍安红豆的香袖!
香袖!
安红豆:“哥哥今日早歇息,我明日还有要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