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南岱几乎是痛不生的惨叫,铁锈般的气味瞬间弥漫。以鲜血为代价,南葭终于了他向往已久的神圣领地。
好……明明是被迫开放的蜜之花朵,却还是如此地诱惑他人的目光驻留,并且忍不住想去侵犯。
应该…可以了吧……
徒劳的抗辩在中途就被悍然的巨大截断。虽然在事前经过充分的,对于从未有过经验的前朱雀国君来说,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与气势执意侵的分仍然是过于巨大了。
适才的耐心仿佛是虚幻的梦境,甚至连确认一的余裕都没有,将手指从温的撤,南葭现在只想让自己能够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神秘之地。
九月十日
夜
巨大而满布青筋,现在南岱视线中的是明显已经蓄势待发的灼,此时正对准着他被折磨了半天刚刚才得到息的的位。
凤笼
即使在这样的折磨中昏厥也是一种慈悲,他却总是在短暂的失神后立刻被新一轮的痛楚行拉扯回现实的噩梦中。
已经被扩展到极限仍然只能容纳前端的分,相对于手指来说过于巨大的执意的深让南岱就算是绞紧了仍然不能忍受那非人的剧痛。
就算再无知也知将会发生什么事!
展开,仿佛艳红的小嘴努力吞吐着他的手掌,却因为它仍然尚嫌生涩的窒紧而只能接受一分。
布帛的撕裂声引起他的好奇,睁开紧闭的,目的景象却让他倒一凉气!
雨
从不知自己竟会如此脆弱,竟也会有哭喊着求人的一天。
虽然看似文弱的少年有着人意料的健壮躯,但让南岱目瞪呆的是其他东西。
“你想什么?!我……啊!”我是你的父王啊!
终于过去了…虽然的药让他很不舒服,但见到南葭终于放弃了继续蹂躏他甚至连自己都没有看过的羞耻位,南岱还是忍不住松了气。
骇然瞪大了,只能慌乱地想要阻止即将发生在自己上的悲惨事件。
好大的雨啊……是代替他再也不的泪吗?
只是那样的痛苦啊……撕裂的痛楚是他在战场上所受的伤所完全不能比拟的,随着鲜血他的沉重肉块冲击着脏,每一冲撞都像是重重地被殴打。暴的野蛮举动仿佛就是为了发掘他上从不自知的痛觉神经,痛苦仿佛是无止尽的,仿如风暴般席卷全的苦痛总是一次过一次。
“真舒服啊……”紧紧包覆住他的是仿佛会将他化的温,仿佛在天堂的快让他满足地想叹息。
就算是见到南岱此时几乎昏厥的苍白,血气方刚的少年也没有足够的毅力停来。更何况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望早就熏红了南葭的。托起已经明显无力化的紧窄,闸的野兽开始了无的律动。
那淌着半透明药的花朵在他手中开放的样让到目前为止尚算冷静的南葭只觉得咙一阵渴。
甚至没有多余的心思除去上的衣,已经火焚的少年鲁地撕裂碍事的布料,暴一平日隐藏在飘逸白袍中的结实筋肉。
即使绞紧的每一块肌肉还是无法减轻一的痛楚,对着仿佛是永远不知疲倦的望野兽,所有理智都消磨殆尽的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哭喊声。那一向是不被允许的弱,即使是在璇玑去世
大陆历一五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