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着shenti,想要抗拒那只越来越放肆的手所带来的阵阵快意。有将近三年的时间没有碰女人,原本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南gong葭尚嫌生涩的动作挑起yu望的。不幸的是刚在不久前,因为醉酒而有了一次的宣xie。这种事一旦开了tou就犹如堤坝有了缺kou,一泻千里只是早晚的事。
觉察到对方的shenti在自己的挑逗xia渐渐发re,并且随着自己的节奏轻颤不已,南gong葭终于决定放过已经快窒息而死的父王,只是轻yun着早已在他的蹂躏xia红zhong不堪的xia唇,而将多数注意力放到正明显发生变化的bu位。
轻薄的丝被早已hua落到床沿的角落,此时的南gong岱全shen都暴lou在他人灼re的视线xia,他却完全没有余暇去计较这些。
光是要满足因缺氧而快要爆炸的肺腔就够他忙的了,随着南gong葭越来越熟练的动作,从xia腹bu传来的sao动更是让他心神纷乱。
“放、放手!”
听到耳边低沉的嗓音,南gong葭才注意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间放开了对方的唇。
“真的要我放手么?”轻笑chu声,手中轻轻一紧,yan前紧绷的小麦seshen躯随之一颤,望见他nong1密的眉紧皱咬紧牙关忍耐的样zi,南gong葭将视线转向掌中的巨wu。
原本ruan垂的wuti早就在南gong葭刻意的套nong之后ting立,cu壮的jing2titing立在茂密的草丛中,布满青红血guan的暗红se与白皙的指掌形成鲜明的对比。ding端的小kou早就已经忍无可忍,留xia晶莹的泪滴,沾湿了在其周围徘徊不去的修长手指。
“你的这里,好象不是这么说的喔,父王。”
以指尖摩挲着最为mingan的ding端,却在即将爆发的前一刻停止,反复数次的恶意折磨着他,看着对方棱角分明的男xing脸庞因yu望不得宣xie而笼上苦恼,虽然明知此时南gong岱未必会有余暇将他的话听jin去,南gong葭仍然微笑着说chu来。
“没想到你会这么reqing呢,放心吧,我会让你舒服的。”说着这话的同时,却又将手一紧。
“呜……”并不是对南gong葭的话有反应,此时的南gong岱几乎完全gan受不到外界的影象和声音,仿佛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被qiangying禁止释放的痛苦仿佛红莲烈火灼烧着他的shenti和理智。耳中嗡嗡作响,视界中是一片猩红,先前紧闭的牙关终于在无意识中打开,liu泻chu难奈的呻yin。
“放…手……”好想要…得到…解放……
看到对方无意识地ting起腰bu迎合着他的动作,南gong葭知dao他此时已经被yu望所征服。
对着朝向他的晶亮黑眸绽开一朵绝对会让全国的女xing都为之疯狂的xinggan笑容,南gong葭加快了手上的动作。gan受到已经忍耐到扭曲的qiang健躯ti再也无法抑制的轻颤,他终于在南gong岱的呻yin声中放开了手。
白浊的reye迅速penshe1chu来,沉浸于gaochao后的余韵里,饱受折磨的shen躯终于得以放松xia来。
火re的境界过后,被yu火焚烧成碎屑的理智渐渐恢复。
竟然在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手上达到gaochao,而且这个少年还是自己的孩zi,shen为国君和父亲的尊严都丧尽了。
沉浸在深深的自我厌恶中,南gong岱还不知dao自己的灾难还没真正开始。
“启、启奏王上……”明显带着犹豫的陌生嗓音在寝gong外响起,将两位当事人的注意力都xi引了过去。
“什么事?”发问的是南gong葭,明显带着怒气的低沉喝问显然让门外的人吓得不轻。
“是莩王zi的飞、飞鸽传书……”虽然曾被吩咐过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