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敢篡位!”完全没有注意到王儿话中的言外之意,也无暇顾及在自己上放肆游走的手,非自愿台的前任朱雀国君为着听到的事实而气愤不已。
“请、王上过目。”三日前才生效的新称谓叫起来仍是有不惯。单膝跪地,将手中的细小金属呈给国君,等待一步的命令。自始至终都低着不敢乱看,白非很明白自己的本分,不该有的好奇心有时候是会杀死人的。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去打扰,但王上以前也曾经发布过这样的命令:耽误莩王传书者、斩!
“哦?我没告诉过父王吗?”将自己才刚刚盖上去的丝被整个扯来,南葭的注意力全数集中到再次暴在前等待他品尝的佳肴。
“是。”好象已经不生气了。虽然长得比大多数女都要丽,但这位主的脾气可不像女那般温顺,虽然他是跟在他边已有数年的老,违抗他的命令结果也只有死路一条。
“只是名义上的改变罢了,反正从三年前开始,朱雀的真正国君就已经是我和莩了。”所有国君该的都是他和莩完成的,而他的父王呢,只是在每天的早朝时一面。
“你拿来吧。”虽然不用看也知莩会写些什么,但还是不要为难忠心耿耿的白非了。
“……”实在是……有听不懂,他和葭说的是同一件事吗?
“是。”
“不懂也没关系的,父王啊……比起即成的事实,你该担心的是即将发生的事吧。”
散发着
“是因为莩儿吗?”葭和莩的很好,应该不会和他争抢王位的。
“……”因为自己沉浸在失去最的痛楚中,所以才把所有国事都丢给当时才十三岁的王儿理,虽然可以说是对王位继承人的考验,但他也已经失去了理直气壮的立场。
“朱雀国君南岱突患重病,急需卧床修养,无力再主理朝政,因此将王位让于长南葭。”伸手抚上引住他视线的平坦膛,朱雀国新任的国君为这良好的眯起了。
“这家伙,消息还快的嘛。”发表过对于自己孪生兄弟的评价,拉过旁边的丝被遮住南岱赤的,确定已无一丝一毫肌肤在外,南葭随后退回床边。
“他刚才叫你什么?”确定这里已经没有第三者在场,南岱才开。刚开始是顾忌着他这副狼狈样才不敢说话,后来却是因为听到会让他怀疑自己耳朵的消息,太过震惊以致说不话来。
“莩确实会阻碍我没错。”想起莩的传书上满满的“住手”两字,南葭就觉得他的双生兄弟真是了解他。既然已经赢得了赌局,当然要趁着莩不在的时候先手为啦。
“啊?”看着不知何时现在葭白皙手掌中的玉白小瓶,南岱只觉得自己王儿的举动越来越不能理解。只见与几近透明的玉质相比毫不逊的修长手指伸瓶中,再来时指上已沾满了乳白的膏。
“因此,你现在已经是太上皇了,父王,以后就专心地待在床上吧。”
“你去吧,除非我叫你,否则就不要再来打扰。”
目光转向被禁锢的男人,“既然我现在已经有了这个资格,我就不想让你再被别人看到!”就算是在朝廷上象征的席也不行。
但是,虽然还没有正式册立太,但朝中大臣都偏向于让沉稳的葭继承王位。既然这个王位迟早都会是他的,葭儿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