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南岱原本是想反驳或抗议,他都没有机会说,俯向他的少年迅速堵住了他即将的话,以唇。
,随后仿佛上瘾似的,修长的手指沿着起伏的线条上行,潜到被红丝被遮盖着的分。
“你好象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嘛,父王。”真是会让人摇叹息的…迟钝啊……“现在在这里有资格发号施令的,是我啊!”
虽然已经有过一次的经验,但南岱的惊吓仍然是相同的。相较于刚才尚未完全清醒时的迷糊,这次的受更是烈。
起先只是在他所碰的地方有微微的麻,随后这种觉却传到了心里并渐渐累积成他所不知的焦躁。仿佛同时被数千只蚂蚁咬噬却无搔挠的无力让他忍不住大吼声。
“哦?为什么要?”等了这么久才到手的宝,先让他享受一也不为过吧?趁着那人不在这里的此刻。
上最脆弱的位被略嫌糙的大掌握在手中,受制于人的屈辱越发的烈。早就放弃了用语言跟葭儿沟通,虽然明知挣扎也是徒劳,南岱还是忍不住想改变这让他渐渐心惊的状况。
“啊!”太过神游外的结果就是连自己的要害何时落到他人掌握中都不知。
那真的是葭吗?那个一向柔顺的……
神上的违和似乎只是让他的肌肤更,那只不知节制的大手所到之所引发的不知名受让他难受至极。
“呜!”瞬间加重的手劲让受到如被火焚的灼痛,忍不住反地想弓起以忍过这波非人的痛楚折磨,南岱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连这都不到。
扭动着想避开让他忍不住起鸡疙瘩的碰却只是徒劳,南岱最后只能绷紧着全的肌肉咬牙忍耐。受到自己上的肌肉在对方的抚惊,朱雀国的最上位者望着前明显沉迷与这种行为的丽容颜,再一次为着那陌生的表而震惊不已。
“住手!葭!”
“什么啊!快放手!”现在他唯一能动的也只剩嘴了,只是上的抗议完全被忽略,并招致反效果。
“你……”那在上俯视着他的俊少年脸上,是完全掌握住事态的主导者才有的笃定。南岱瞬间悟到的是,那并非是南葭的虚言恐吓,他所说的都只是事实而已。
全都被压制,连转动这样小小的自由都被剥夺,南岱只能僵
仍然是轻易地就被闯因为猝不及防而没有机会闭合的牙关,然后无视于他的反抗和退缩,侵他腔的灵蛇不依不饶地纠缠着,迫他极力躲闪的与之共舞。仿佛要将他整个吞,激烈的吻直到他呼困难仍不肯停止。
手脚都被紧紧束缚住,在尺寸巨大的龙床上拉成一个紧绷的“大”字,完全无法有所动作。他只能扭动着腰想挣脱南葭的钳制,却发现自己只是更深地陷柔的床铺中,没有如愿地摆脱掉令他不安的元凶,反而使自己可活动的空间更是所剩无几。
“呜!”突然受到原本静静握在分上的手掌不安分地动了起来,南岱瞪大了睛,不敢置信地望向几乎全重量都压在他上的南葭。
让他额冒冷汗的疼痛终于退去,痛楚过后仍被钳制的位传来清晰的脉动,仿佛重重敲打在他心上,耳际却听到加害者令人火大的霸宣告。忍不住想开反驳,却在对方的容颜映如帘时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