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一气,停止回忆,转而思考我大哥的事。大哥最近行事越发乖张,有些过火了,或许他已经觉察有人发现了他的破绽,所以才会这样疯狂。于是我又想到了方逸男,方逸男是他的亲妹妹,那天的举动,说不定就是受到大哥的指使。说起来,方沈玉珍女士调查方逸男的事,已经是第三天了,还没有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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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话可说,悲伤以及疲惫让我晕目眩,左玉禾见我面不佳,也就不再追问什么,而是叹息着扶我靠坐在沙发上,然后转去。不一会儿,许岩快步走了来,他在门似乎迟疑了一,然后才走来,睛盯着我略有些红的嘴唇看了好一阵,脸变了变,却没有说什么。
就在我失神的时候,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就是突如其来的温。许岩拿过被把我紧紧裹住,把我到阳台的躺椅上坐。他蹲在我边,脸上没什么表,低声说:“想什
“玉禾……唔……”我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话还没,便又被他一把抱住,一记深吻狂风骤雨般落,他疯了一般地亲吻着我,在我中攻城略地,每一寸都品尝了一遍。他搂得很紧,吻得我几乎窒息,我心里很难过,但却无法抗拒他的这个吻,里某些东西在很早以前就破碎了,很难能拼凑起来,可是他的这个吻,却让那些碎片在战抖、悲鸣,让我觉得痛不生。
我已经晕得不行,心悸难耐,于是许岩径直抱着我楼,放到楼的轮椅上,推着我了门。坐车里的时候我回看了一,我看到左玉禾站在二楼书房的阳台上定定地看着我。车玻璃是深茶的,他应该看不到我正看着他,但是我仍然觉得有些无法面对他,索闭目养神,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事了。
朝着不同的方向分开了。就是这样的,玉禾。我们两个,就是那两条交叉的线,你懂吗?”
回家之后我吃了药就睡了,也不知许岩是不是给我吃了镇静安神的药,我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清晨。睁开时天还没亮,窗帘外的天空还带着淡淡的墨。我掀开被了床,拉开窗帘看向天空,天上还有星星,因为天空渐渐泛白,它们已经褪去了耀的光辉,只有浅淡的闪光而已。我想起多年前,我和左玉禾,经常一起看星星。我喜坐在阳台的栏杆上,他从后面抱着我,我们一起看星星,聊天,整晚都不会觉得累……
我一阵阵到不可遏止的晕眩,手脚发,前发黑,只能无力地挂在左玉禾的臂弯里,等他吻得尽兴,才离开我的唇,却不肯松手,脑袋抵在我额上,哑着嗓说:“逸辰,你说你再也没有的能力,但是我吻你的时候,你明明有回应。”
“再也没有机会了吗?”左玉禾定定地看着我,表那么哀伤。我记得我刚刚门的时候,他虽然上受伤,但却一脸轻松,甚至带了小小的得意,坐在我边的时候,也是那么神采飞扬,可是现在他为什么看起来这样失落?
或者说是,答案太过惊悚了吗?什么事会让那个一直冷淡默然的女变得疯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