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吻你了。”左玉禾轻声在我耳边厮磨,喃喃dao,“八年了,时间过了这么长,我也想了你这么长。”
我心tou一窒,不由gan到有些心酸。我早已变了,但是他这样说,却让我觉得他还在原地等我。
“记得八年前,你被你父亲还有方逸民关禁闭的事qing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我脸上、脖zi上亲吻,声音低低的,让我有些恍惚,“之后你跑chu来,在仓库发生的事qing,你还记得吗?”
我diandiantou,那些事qing想起来,还是让人印象深刻。他又继续dao:“你后来chu国了。”
“对。”因为回忆起之前的事qing,我已经回过神来,不由又朝后靠了靠。左玉禾又说:“之后的事qing,你肯定不知dao的。想听吗?”
我不置可否。他又俯shen过来亲吻我,甚至对我上xia其手,就好像他知dao我因为好奇这个事qing,因此绝对不会反抗一样。这种gan觉让我并不太舒服,我用尽力气推开他,坐到沙发的另一角去了。
左玉禾坐直了shenzi,整理了一xia略有些凌乱的衣衫,若有所思地看了我好久,然后深呼xi了几kou冷静xia来,笑着看着我,略有些无奈地说:“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我只是想和你亲近,不过太心急了。”
他顿了顿,站起来到书桌那里取了一支雪茄dian燃,吞云吐雾一阵,从chou屉里拿chu一个U盘。
左玉禾手执那个U盘看了一yan,目光深邃而严肃,他吐了一kou烟,轻声说:“当年仓库里行凶的那几个人,全都没能有好xia场。荣叔的儿zi死了,其余几人,在你大哥方逸民来了之后,也全都被除掉了。”
我抿了抿唇,心里极度不平静。那些往事一直在我脑中盘旋不去,让我难受了很长时间,如今听他提起,更是让我觉得话里有话,似乎还暗藏了一些惊天的秘密。我说:“没想到,你都知dao了。”
他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没办法,即使我知dao,也不敢对别人说,只能佯装毫不知qing。毕竟死去的那个是我义父的亲生儿zi。而你又跟这个事qing有关系。”
他chou了一kou烟,继续dao:“不过你大哥失误了,其中一人并没死透,从死人坑里爬chu来了。an照常理,他应该回义安报告,然后找你大哥寻仇才是,可惜他没有,你知dao为什么吗?”他顿了顿,又继续说,“因为他不敢。当时你大哥和荣叔的儿zi勾结,利用帮派的人脉资源zuo毒品生意。你也知dao,荣叔和你父亲都很厌恶这个,所以这件事若是被荣叔知dao,他也只有死路一条。而若是被你大哥抓住,会死得更惨。所以他逃了。”
“这……这怎么……可能……”我震惊到不行,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左玉禾盯着我,又继续说,“当时你大哥他们是约在仓库见面的。可惜你是个变数。你从家里跑chu来的时候正好被荣叔的儿zi看到,所以他便把你抓到仓库,想要玩过之后把你扔chu去。你大哥瞒着帮会zuo毒品生意,荣叔的儿zi料定他不敢过问这事,所以才会这样嚣张。只可惜你当时反应太激烈,刺伤了他。”
“但是那时候他并没有死。”左玉禾紧接着dao,“你大哥赶来时,他扬言要把这个事qing告到荣叔和你父亲那里,是你大哥,怕事qing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