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炀:“……又是鬼故事吗?”
那熟悉的影和眉,肖炀不会认错,他声音嘶哑的:“郭筝……你想什么?”他觉全血都冷了来,仿佛知郭筝回来找他索命,他竟异常的冷静来。
这,没人能找到女孩的尸,警察查找当天的监控路,也没见到女孩到底去了哪儿,没有失踪地,让侦查方向极为被动,因此始终没有人查到司机。
那条路,正是现在的国际大。
郭筝很随意的扬了扬上的帽,竟还朝他笑了笑,他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净,甚至有没心没肺的觉。
直到最后一刻,司机神仍然死死盯着那个女人,只见租车在国际大,跟一辆大货车相撞,货车没事儿,司机的车却燃爆了起来,最终炸开了路面。
结果第九胎,又是个女儿。
“你还会编故事。”
他大失所望,家境不好,他就想
就被心的建筑队给盖了起来!
这句老师一喊,肖炀忽然浑冷颤,猛地回,只见那人推开车门,已经走了去。
当爹的一怒之,就把第八个女儿用砖砸死了。
期间,郭筝果然又给他讲了一个鬼故事。
杀人偿命,或许,他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
肖炀沉默了一,说:“去哪儿?”
那后车座的人也笑着说:“老师不是一直喜听我讲故事吗?”
第二天,他又照常开车去喝酒,似乎对之前的事毫不在意,实际上,他在等那人再次来找他,无论那人是什么目的,既然知他的抗癌药的事儿,不会就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的。
肖炀心酸的想,都是他的错,是他急功近利害了郭筝,哪怕郭筝要他的命,也是应该的,反正他也觉得现在生活无聊透。
大概是说,从前民国时候,有人家,生了七个女儿,但是他一直想要个男孩儿,就给女儿挨个起名,什么盼弟招弟喜弟各种弟……然而这个法行不通,他的第八胎,依然是个不带把儿的女孩。
肖炀的辉腾在城市的夜里缓慢的开着,连肖炀也不知他的目的地在哪儿,只是从一条路又绕到另一条路,见人少了又绕回来。
果然,今晚路上又有人朝他招手,肖炀打开车门,那人就坐了他的车。
看吧,我现在正行驶在我埋尸的地方,可是谁能找到这里?就算等几十年后,这条路翻修,那女尸被发现,谁还能追查到他?
最后经过鉴定,就是那失踪的舞蹈老师。
“随便吧,反正我哪里也去不了,你开车,我再给你讲个故事。”
然而他的目光却没有去寻找那人的影,而是死死盯着那人遗落在车上的一瓶药,半晌,他颤抖着拿起来打开,正是他的抗癌药二号!
郭筝笑嘻嘻的说:“什么?当然是坐车啊。”
此后,司机仍然旁若无人的在那条路上开着车,他每每经过那条路,心不但没有恐惧,反而升起一自鸣得意。
那司机死死盯着的地方,居然炸了一女尸。
见到了路,肖炀停了车,呵呵一笑,本不害怕。
那个人喊他老师……莫非,那人是郭筝!
……
他甚至想到,原来杀人就这么简单。
“是啊,最近迷上了鬼故事呢。”郭筝笑嘻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