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登gao呢。”
严昭在她耳边笑了两声,戏谑dao:“你还有力气登gao?”
“总不能白来一趟吧?”泡过温泉,又折腾了大半晚,姚白栀实在是困了,“睡吧,睡醒再说。”
看她确实又累又困了,严昭便也不再开玩笑,心满意足的揽着妻zi一起睡去。
第二日起来,天gao云淡、秋风徐徐,两人吃过早饭,更衣chu门,率众臣及皇亲国戚登北鹤山,并于半山腰上设宴,pei茱萸、饮菊花酒。严昭还给今年的新科jin士chu了题目,让他们写诗赞咏此qing此景,最后跟姚白栀一起选chu优胜者,给了赏赐。
“上次来北鹤山,说好了要给你酿青梅酒喝,没想到青梅酒没顾得上,最后直接喝了菊花酒。”xia山时,严昭牵着姚白栀的手,想起上次他们冬日同游北鹤山,一时颇有些gan慨。
姚白栀想起那时他看见婚前协议的脸se,低tou笑了笑,说:“我倒觉得无所谓,青梅年年有,明年再喝也不晚。”
严昭看见她笑,自己也忍不住笑,附和dao:“是啊,不晚。也许还更醉人呢。”说着指尖在她掌心里勾了勾。
要不是前后围满了人,姚白栀真想当场摔开他的手――她可不是他说的那个意思!
看她脸颊泛红,严昭更觉心yang,就跟她商量:“我们gan1脆在行gong多住些天再回去吧,反正已经来了。”这个时节,正适合在温泉池里和mei人一起戏shui,回gong多没意思!
难得chu来,姚白栀也不太想回去,不过,“大臣们没意见么?”
“只要你同意就行。对了,听说相府家眷也都来了,回去我先见大臣议政,你把王夫人和谦儿诺儿叫来说说话吧。”
这个主意姚白栀喜huan,两人说定,回去行gong以后就各忙各的。
王氏很快就带着两个儿zi应召前来,这还是姚白栀婚后第一次见他们,一家人都觉得很gao兴,行礼寒暄过之后,姚白栀就问姚叔诺:“爹跟我说你放黄将军咬人了,怎么回事?”
姚叔诺立刻涨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垂xiatou,王氏忙说:“都是妾shen教zi无方……”
“是诺儿的错吗?”姚白栀很惊奇,“诺儿这么懂事,不可能无缘无故放狗咬人吧?”
姚仲谦就chu面解释:“是王家有位表兄,总是看诺儿一个同窗不顺yan,常欺负那个孩zi,诺儿看不过yan,替同窗说了几句话,那位表兄就说诺儿仗势欺人,挑拨着伯外祖父那边的表兄来教训诺儿……”
姚白栀听着直皱眉:“这都什么事?”
她两个弟弟都在王家族学里读书。王家族学在京中很有名,请的先生都是博学儒士,姚家和王家是正经姻亲,姚汝清想着王家zi弟还算上jin,让孩zi去那里就读,一则有读书气氛,二则也能和表兄弟们更亲近,开蒙之后,就把孩zi送过去了。
“王家族人多,难免良莠不齐。”王氏说了和姚白栀一模一样的话,神se却有些不自在,“那个孩zi是妾shen堂叔那一支的了,家里大概比较jiao惯,他和大房的王run要好,王run这孩zi也经不住挑拨,说了诺儿几句……”
“王run?是大房王经王学士的儿zi?”姚白栀cha嘴问。
王氏diantou:“是。”
“那个欺负人的叫什么?多大了?”
王氏dao:“叫王澎,今年十四。”她听着皇后娘娘语气不善,忙说,“族学里已经罚过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