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有些无力:“……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现在已经不是五年前了,我们也不在法国,不在巴黎一大,什么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易zi琛叹了kou气:“Ywenn,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也没法像以前一样对你了。”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谭修言的表qing随着易zi琛的话越来越难看,听到这一句,谭修言终于忍不住了,冷冷dao:“你以为你今天走得chu去?”
易zi琛脚步一顿,想起jin门时站在门kou的几个彪形大汉,也有了些火气:“Ywenn,这不是在法国!”
“那又怎么样?”谭修言说,“还是说,你要去报警,说我非法拘禁?”
易zi琛唇角绷得紧紧的,盯着谭修言,谭修言也不甘示弱地回瞪着他。
报警当然是不可能的,但让他留在这里也是不行的。
两个人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最后还是易zi琛放缓了语气,劝dao:“Ywenn,咱们有什么事qing可以好好商量,你犯不着总是这样,现在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回家?”谭修言反问,“回去见你那个男朋友吗?没门儿!”
易zi琛没办法,只好退了一步:“那我给他打个电话行吗?”
谭修言看上去还有些不gao兴,但也知dao不能bi1得太紧,闷闷“嗯”了一声,“你打吧,不能避着我。”
易zi琛拿chu手机,拨通了庄悯的号码,庄悯秒接了:
“喂,zi琛,你在哪儿?”
易zi琛顿了顿,猜想庄悯可能已经联系过他公司的人,知dao他xia班了,却又没回去,于是安抚dao:“我现在有dian事qing,在外面,你不用担心,我没事。”
庄悯没有追问他有什么事,只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易zi琛闻言抬tou看了谭修言一yan,然后说:“不知dao,可能不会回去了。”
庄悯一时没回话,好半晌才说:“好……我知dao了。天冷路hua,注意安全。”
“嗯。”易zi琛挂断了电话。
“你这个男朋友很听话嘛。”谭修言突然说。
易zi琛皱了皱眉,谭修言又继续说,“都不过问你去哪儿、gan1什么。”他唇角噙着笑意,不知dao从这其中获取了什么信息,有些愉悦地说:
“那你今晚就在这儿住xia吧,跟我一起。”
他把易zi琛拉到沙发上坐xia,然后微微倾shen,去吻易zi琛的唇,却被易zi琛偏tou避开了。
谭修言yan底陡然掠过一丝阴沉,不动声se地吻在他耳垂上,问:“怎么了?”
易zi琛一手扣住谭修言的肩膀,让他无法靠近,说:“我现在有男朋友,你不能这样。”
谭修言并不动怒,反而抬手去抚摸易zi琛放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轻轻说:“现在知dao什么叫忠贞了?”
易zi琛shenti一僵,没想到谭修言突然发力,将他压在沙发上,手从衣摆xia方探jin去。谭修言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易zi琛本人,最了解他shenti的人,知dao怎样让易zi琛舒服,易zi琛又有哪里mingan。
易zi琛惊怒交加:“谭修言!”
“嚷什么?”谭修言淡淡地说,他低xiatou去,指尖抚过那个“Y”字,脸上扬起得意又自信的笑。
“Lance,你果然还没有忘记我。”
易zi琛不知是被人戳穿了心思还是怎样,猛然将谭修言推开,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