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人shen上。”
谭修言闻言蓦地沉xia脸,抓住易zi琛的手:“你真的喜huan他?”
“修言,”易zi琛放缓了语气,握住他的手,“你别这样。”
谭修言咬了咬牙,“哼”了一声,一屁gu坐xia,端起秘书刚刚给他泡的咖啡喝了一kou,然后把咖啡杯“啪”地撂在桌上,冷声说:
“那你想我怎么样?”
“我大老远地从法国飞回来,就为了找你,然后你却跟别人在一起了?”
“我告诉你,”谭修言盯着他说,“我回国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的。”
谭修言xia了最后通碟:“还是说,你希望那个庄悯,跟以前的Adrian一样?”
“谭修言――”易zi琛终于变了脸se,“你一定要这样吗?”
谭修言嘴唇颤了颤,红了yan睛:“那些事qing――我都不计较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易zi琛倏然握紧了拳,却没有回答。
这时秘书来敲了门,在门外说:“老板,xia班时间到了,我可以先走么?”
易zi琛平稳了一xia自己的语气,回答说:“你xia班吧。”秘书在门外应了一声,离开了。
谭修言还盯着易zi琛,目光如实质一般,直勾勾、赤/luoluo,让易zi琛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最后易zi琛终于发了话:“修言……Ywenn,xia班了,咱们chu去说吧,好吗?”
谭修言:“去哪儿,你家还是我家?”随即他目光一瞥,“噢对了,你现在有个男朋友,应该是不会愿意让他见到我的。”
“不过正好我现在并不想见他。那就去我家吧。”谭修言xia了决定。
易zi琛微皱着眉tou,却没有反对。
路上,谭修言的司机开着车,谭修言和易zi琛坐在后座,路两旁的行人、房屋飞速地倒退。
谭修言偏着tou看易zi琛,见他一直沉默不语,有些不满地发问:“Lance,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易zi琛抿了唇,半晌才gan1巴巴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也就三天前吧,”谭修言说,“回来后倒了xia时差,打听了你的qing况,就直接过来找你了。”
“刚开始我是想来找姑姑玩,她也同意了,没想到后来又突然千方百计地让我别来,我一看就有问题,问她怎么回事,她才告诉我,是你在这里。”谭修言微微笑着说。
“你姑姑见过我?”易zi琛问。
“没有,”谭修言说,“但是她看过你的照片,我给她看的。”
易zi琛这才明白,为什么谭君如似乎认识他似的,而他却对她没有任何印象。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谭修言来找他的目的。
易zi琛是在22岁时去法国留学,读的是金rong,在那里碰到了刚上大学的谭修言。当时是易zi琛先追的谭修言,刚开始说不上多认真,只是看着谭修言长得很漂亮,而且xing格有趣,行事无所顾忌,胆大包天。
两人交往后,易zi琛才慢慢地对谭修言上心起来。这么多年来,易zi琛除了少年时对周重远有一dian青涩的ai恋之外,若说再有ai过谁,便只有谭修言了。
他是真心喜huan谭修言,真心地ai过,也是实实在在考虑过要跟他结婚。
“Lance,”谭修言看易zi琛在chu神,似乎知dao他在想什么,轻声说,“以前的事qing就不要在想了。”
谭修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