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的目光在两个人上转了转,锐地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她刚想开,就见易琛微瞥了她一:
如果仔细看,就能看来,谭修言与谭君如的五官有一定程度上的相似,比如眉都比较细,眉尾上扬,尾细长,带起一丝莫名的锋利。
秘书心里咯噔一,连忙扯起笑容:“是,我明白。”就匆匆去了。
谭修言眨了眨,笑着说:“来找你啊。”他注意着易琛表的每一丝变化,继续说,“我一从姑姑那儿得知你在这儿,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过去,就为了找你。”
谭修言一直轻轻地笑着,动作随和而优雅,嘴里说话也不紧不慢。
或许秘书也觉得自己老板让客人等的时间有长,加上这客人生得实在是好,被蛊惑的她饱歉意地解释:
“谭先生,真抱歉,老板他可能手有急事,您别着急。”
谭修言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人,大约二十三四岁,肤很白,五官轮廓也比一般亚洲人深邃,浅蓝的眸仿佛蓝宝石,发却是黑的,不太长,柔地垂到耳际,看起来是个混血儿。
易琛不由得呼一顿,收回手,问:“你来什么?”
谭修言一步,易琛就退一步,却在听到这句话时面微变:“你又想什么?”
她跟着易琛这么久,还没见过易琛这种表,莫名觉危险。
易琛只是在洗手间里冷静了一会儿,等他来时,已经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了,可见到谭修言时,心脏却仍不可避免地悸动了一。
“这里不用你了,你自己忙去吧。”
原来四五年了,他仍没能忘掉那些事。
易琛目光一凝,伸手与他握了一:“好久不见,Ywenn。”
易琛冲到洗手间里,洗了把脸,试图让自己冷静来,然而他抬起,看到镜里那个人――面无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惨白的日光透过窗照来,照得镜里的人面一样的惨白。
“是啊。”谭修言兀地上前一步,脸上带着希冀,轻声问,“Lance,五年没见了,见到我你不兴么?”
易琛:“说实话,没什么好兴的。”
易琛在心里想:谭修言,你来什么呢?
那个人的名字在心底转了几圈,渐渐浮面。
谭修言目光闪了闪,他仍在笑,底却无端多了些冷意:“你很喜他?”
另一边,谭修言正着一标准的普通话在跟秘书交谈。
“你姑姑?”易琛轻吐了一气,说,“难怪我看着她就觉得熟,总觉得像你……”
谭修言似乎不太在意,睛里闪过耐人寻味的意味,轻轻说:“不要紧,我不急,可以等。”
谭修言里的失望一闪而过,又近了一步,直视着易琛的睛,微笑着说:“我知,你现在有一个新的男朋友了是吧,好像叫庄悯,还是什么?”
裹着,易琛却觉得一寒意从心脏漫去,让他手足发凉。
谭修言已经站了起来,向他伸手,微微一笑:“Lance,好久不见。”
易琛微微皱眉:“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牵扯
等秘书去了,易琛回自己的手,谭修言却微笑着用指尖挠了一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