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是我第一次来L国时从国带过来的，在国是OTC，但是在这里就是方药。”周莘指了指包装盒，“这支适用于普通的肤过，药比较温和所以可以用在那里，你今天晚上可以试一，应该能有一定缓解。”

更何况林鸾现在就穿着裙。

第二天早上六，周莘听到了三声敲门，这回他没有像昨天一样先看猫，而是了然门外的会是谁，直接推开。

林鸾跟着上了周莘的车，他坐在副驾驶室，上车后就不再说话，人也一直看着窗外，这让周莘只能看到林鸾的长假发，栗的。

林鸾没有说，大周莘还是能受到他的绪，这让周莘也无法轻松。他又一次站起了，只是这次走到了窗边。

那裙是周莘昨天晚上买的，他花了十分钟和一笔不菲的小费说服正在熬夜算账单的服务生开门，然后花了两分钟挑了最素的一件女士衬衣和过膝裙，也不知合不合适，他只选最大的尺寸，这样林鸾肯定能穿。回来后林鸾提到过剧院的一些服装放在自己家里，

从十半林鸾敲了周莘的门开始，到周莘询问病并且致电医生同事，林鸾在周莘家已经呆上了一个多小时。作为一个算不上熟识的邻居，周莘的帮助早已大大超林鸾期待的范围，林鸾再拒绝或者推脱，那就是太不识好歹了。

“但是这种药治标不治本，你还是需要一些更有针对的，比如一些药栓。”

“好。”林鸾弱弱地答应。

而看到面前的人，周莘也是一愣。

“谢谢你。”林鸾结动了动，“周医生。”

让周莘清楚地看到林鸾后脖颈方凸起的椎骨，这显得林鸾更加无助，像无法自我保护的小兽。

尽周莘在国外呆了十多年，他的审也还是以白为，他想到刚推开门时林鸾的那张脸，昨天晚上灯光太他没注意，今天这么一看，再上那发，肤哪怕是和女生比，也算得上白皙。

那个小牌让周莘灵光乍现，脑中冒了一个荒唐而又可行的办法，他不知林鸾能不能接受，但林鸾确实有必要听一听。

说来说去，周莘都是一个意思，林鸾需要医生，需要去医院。

林鸾很快就捕捉到周莘中的恍神，但他现在没有衣角可以攥，就只能搓着手指，问周莘：“很奇怪吗？”

可他还是羞愧，并且难以接受，他要在另一个素未谋面的人面前掰开大。

“或许我们可以这样。”周莘背着手，看着林鸾，“如果你觉得不妥，就当我没说过。”

“不，很好，很…。”周莘也是一时想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想说好看或者自然，但都直觉不合适，林鸾也不会喜这样的评价。他轻咳了一声，跨门槛后锁上了门，“走吧。”

L国的经济发展算不上好，不然中国人也不会这么少。但他们毕竟住在最市中心拥有一两百年悠久历史的公寓里，虽然路灯的光也被幽谧的夜笼罩，但从周莘的视角，他还是能看到楼对面的一家家奢侈品店的招牌，有一家不知为何还未熄灯，但CLOSED的小牌也已经挂在了门。

周莘站起，他走到客厅的柜橱前拿里面的药盒,从里面翻一支全新的，纸包装盒都没有拆开的药膏，重新坐回沙发后他把药膏递给林鸾，林鸾接过，拿到前一看，上面是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