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林鸾张了张嘴。
“或许这样,我问一些基本的问题,然后你来回答,不想说的话也可以摇或者。”
良久林鸾抬起,询问地看着周莘:“可以。”
“嗯?”
不止是白天,我这一个星期都没睡好觉,每天晚上都难受到睡不着,睡着了也会难受的醒过来。我、我以前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难受,我以为这会像冒发烧,可以忍过去,可是……”
林鸾的第一反应是来,但周莘并没有用力,只是手掌覆在林鸾手背上,林鸾反而没了烈的抵,动了动,又放回了原。
“不好意思,我刚才没听清。”
“那要不这样。”周莘柔声,“那张便签上的几个药在国也比较常见,我想这也是你列举的原因之一,但是在L国或许有一些本土的非方药,也能暂时的缓解你的不适,我可以帮你联系我的同事,以‘我有一个朋友’开来咨询她的意见,不会暴你的任何信息,然后听听她有什么意见,你看这样行吗?”
“如果只是外,那有可能只是肤的问题而不是染,但如果是,那基本上可以确定是染,要用的也一定是这边的方药了。”
林鸾用力的,是可以接受。
“我去药店也问过,店员说所有的这些都是方药,一定要有医院的证明,可是我去不了医院,周医生。”林鸾拽着衣角死命地摇,“我也不想去,这里的医生又会怎么看我。”
“好。”周莘于是将更往前倾,使得林鸾能和他平视,削弱了自己型上的攻击。
“那好。”周莘掏了手机,“但是你刚才说的症状都太过于模糊,。我希望――”他慢慢地,柔和地说,“我希望,你能先更的,把你的症状告诉我。”
“如果是真菌或者霉菌类的染,是不能靠忍熬过去的,必须要用药。”周莘的声音虽然低,但是语速并不快,字句也都斟酌过,以免林鸾因为羞愧而难以开。
“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女医生吗?”林鸾轻轻地问。
林鸾又开了,但声音还是小的听不清楚。
林鸾说:“都。”
“除了瘙,还有一些别的异样症状吗?比如分颜,或者有没有血。”
周莘思虑了片刻,正要说他也有同的医生可以推荐,又没有说。他看着面前这个小心翼翼正襟危坐的年轻人,意识到他对去医院还是十足的抵。
“这你完全不用担心。医生的本职是救死扶伤,对所有患者都是一视同仁,绝对不会对病人有任何偏见。你能信任我,那我也希望你能信任我推荐给你的医生。”
“那你能否确定的位?”
林鸾攥着衣角的手一直在用力,此刻都绷着筋络凸起,但林鸾的手很好看,十指纤长指甲圆,也很符合他小提琴演奏者的份。
林鸾垂着,唇动了动,是说了一两个字,但周莘没有听到。
“林鸾,我知你觉得害羞,羞愧,难
林鸾。
“我说――”林鸾的音量终于正常,可上又了气,那两个字几近委屈。
“分是正常的,也…也没有异味,没有血。”
说完后周莘没有促,而是给了林鸾足够的时间考虑。
林鸾一愣,呆呆地看着周莘,没摇,也没说话。
然后那双手被旁边的周莘安抚地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