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他说，“我你。”

白哲笑了：“你又有什么鬼？”

经地卖关：“你知明天是什么日吗？”

“妈妈说不张罗了，明天在家烤个糕，一桌好菜，团团圆圆地过就行。”白哲答。

他深深地凝望着白哲，一直望白哲的睛里，他像个傻一样问：“白哲，你说，明天咱们能动妈妈吗？”

“你该不会想……”白哲惊讶地张大了嘴。

白哲的只是笑，没有回应。

杜骁伸指，缓缓地摇了摇。

“妈妈的生日怎么过？”杜骁问。

“妈妈被我动了，是不是就会同意我们在一起了？”杜骁又问。

白哲：“当然没问题。”

“好吧，”白哲搂住他的脖，无比认真地说，“杜骁，

杜骁摇摇，他觉得白哲在创意这件事上真是没天赋极了。他凑过来，巴搁在白哲肩膀上，一页一页给他翻。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杜骁打了个响指，“白哲，明天你听我安排，咱们一起给妈妈一个难忘的生日，怎么样？”

白哲挤了挤他的脸：“就算妈妈不同意，我也会跟你在一起啊。”

白哲不解：“就是爸妈年轻时候的合照啊？你打算拿这些照片给妈妈个照片墙？”

杜骁呼一声，扯起被单裹住了他跟白哲两人。他抱着白哲在床上打了个，四肢支愣着，骑在了白哲上。

白哲眨眨：“妈妈的生日啊。”

被单很薄，微微透光，杜骁撑着看着白哲，只觉得朦胧光晕里，白哲的眉唇角都漂亮得惊人了。

“看电影这种事，一般决定权在女方。你看，爸妈总是去看奥利弗・维恩的片，说明妈妈年轻时候是奥利弗・维恩的影迷。”杜骁转看着白哲，“你知吗，奥利弗・维恩先生如今还活跃在好莱坞影坛，他是我电影的合作对象。”

白哲很慢地从翻到尾，唇边不由自主扬起一抹微笑。他挑挑眉看向杜骁，杜骁问：“看来了吗？”

“这张，这张，还有这张。”杜骁指着照片，“这几张都是爸妈去看电影的时候照的，看背景，看什么了吗？对，没错，他们去看的是奥利弗・维恩的片。”

杜骁不满意了：“我说我你，你都没表示？”

“明天是你回家以后给妈妈过的第一个生日，这么简单怎么成？”

杜骁傻乎乎地笑了。

白哲笑着捧住了他的脸：“一定没问题。”

相册有旧，封面的四角都磨损了，款式也很老气。印象里，小时候父母总会在哪个午后，坐在花园里翻这本相册给他看。白哲翻开相册，一张张看去，这里面许多都是父母年轻时的合照。那时的父亲还是个帅小伙，母亲角额也没有皱纹，完全是少女的模样。两人在许多地方留合影，要么是规规矩矩并肩站着，要么是携手坐在公园铺满落叶的长椅上，母亲望着父亲的神充满着意，那大约是她一生最幸福的时候之一。

白哲的眉心微微拧了起来。

“不是鬼，是绝妙的。”杜骁侧着，把他带来的一本相册递给了白哲。

“起码应该回一句‘我也你’。”杜骁扁嘴。

白哲故意：“我该表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