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叫来白哲对阵,他自动自觉跟白夫人组队,该dian炮dian炮,该自摸自摸,要不是知dao他跟白哲是一对,还以为他跟白哲有仇。且他一边chu牌,一边观察白夫人的表qing,渴了递shui饿了递shui果,白夫人要是咳了两声,他立刻一脸关切,问,伯母,是不是今天早晨散步时候着了凉?
白哲都要给他跪了。
不光如此,白夫人心脏不好,这病是个急不得的mao病,得慢慢养。杜zi骁从网上搜了一大堆shi疗shi谱,天天变着法给白夫人zuo。今儿是冬瓜白玉汤,明儿煲一锅翡翠粳米粥。没几天工夫,白夫人脸se红run了,气se也好了,脸上的笑容都跟着多了。有天早晨白哲睡醒从楼上xia来,就见白夫人站在厨房门kou,盯着里面嘱咐dao:“可小心一dian啊,那粥起锅的时候tang着呢。”
“放心吧妈妈。”杜zi骁说。
白哲愣在楼梯上,听着杜zi骁叫妈妈,恍惚中觉得可能这才是亲娘俩。
其实白夫人是典型的刀zi嘴豆腐心,当时白哲在她面前把杜zi骁夸得天花乱坠她就已经心ruan了,等到后来chu了事,看到杜zi骁从tou到尾这么帮忙,甚至拿了证据,在白立面前这么帮他们chu气,真令白夫人对他刮目相看。经过这段时间的相chu1,白夫人考验了他的人品,又检验了他的诚意,嘴上虽然不说,心里早就已经认同杜zi骁了。甚至有一天晚饭,白夫人发现杜zi骁不在,还反复问了好几回:“小杜这孩zi去哪儿了?”
白夫人年纪略大,心里惦记着什么,总是要问上好多次才罢休。白哲每次都极好脾气地回:“去洛杉矶了。”
“那今天还回来吗?”
“回来,就是会很晚。zi骁说让咱们别等他。”
白夫人最后还是等到很晚,实在撑不住了才去睡。白哲安顿好妈妈,回到自己房间,看看时间,猜测杜zi骁今天大概是赶不回来了。
谁想到半小时后,白哲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一个人影飞快地掀开他的被zi,钻jin了他的被窝里。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白哲笑dao。
“怎么会?”杜zi骁迅速脱掉自己的外衣外ku,八爪鱼似的抱住白哲。
白哲被他抱得透不过气,轻轻敲了他touding一xia,笑dao:“妈妈一直等你到很晚,还不停地问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杜zi骁gao兴极了,与白哲并肩躺着,搂着白哲的肩膀dao:“我这也算jing1诚所至,金石为开了啊。”他伸长胳膊一捞,捞过一个笔记本递给白哲,“看。”
白哲接过来一看,笑chou了。
那是个黑seyingpi笔记本,翻开,扉页上写着硕大无比几个大字――“攻略丈母娘计划”。再往xia翻,则是杜zi骁从搬jin白家大宅那天起zuo得全bu计划,an天规划,包括今天几dian起,陪老太太chu去散步,几dian到几dian,煲什么样的汤给老太太喝,甚至连老太太今天跟自己说了什么话都如实记录在里面,并pei上自己的分析心得,简直跟小学生上课记笔记似的。
白哲忍俊不禁地翻到最后,只见纸上一行比扉页小不了多少的大字――
“攻略丈母娘计划终极大招”。
白哲“噗嗤”一声就笑了chu来。
再往xia翻是一片空白,那终极大招是什么,杜zi骁竟然没写。
白哲合上本zi,故作严肃地问他:“终极大招是什么?”
杜zi骁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