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条被他牢牢握在了掌心,月他眸中没有一丝温,除了浴火便是暴戾。
我正熟睡之际,突然一声巨响把我惊醒,接着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人影便窜上床与我纠缠。
我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弱的呻声,那条绵绵地以着奇怪的姿势斜在一旁。胳膊也完全使不上力,关节整个痛不已,我的额很快沁了一层细汗。
死死看着我,最终一掌劈,却没有劈在我的上,而是劈在了一边的桌上,将那桌一角切豆腐般劈了来。
很痛,但更痛的却是心里的某块地方,那绵密的刺痛叫我无法再与他对视。
大概是完全失去了耐心,他愤怒地低吼着一把撕烂我的里衣,不待我继续挣扎,他便拽着我的胳膊用巧劲一卸,竟将我关节卸了来。
白天要杀我,晚上还要辱我,简直不把我当人看!我气得理智全无,只想和他拼命。奈何萧仲南走火了还是手一名,轻松避开我的一掌不说,还将我的手腕牢牢制在。我立屈起膝盖向他袭去,同样没碰到他一肉就被他用压制住了。
只剩一手一,我招式越发不知收敛,怎么阴毒怎么来,死都不让他碰。他一开始还游刃有余与我对招,久了便生不耐,手也渐渐重了起来。
“你开!”我一掌挥向他,恨得咬牙切齿。
当他冲我的一瞬间,与上别的痛相比,那痛竟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从到尾一直看着我,一边激烈地动一边注视着我,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表。
“啊――!”剧痛席卷我的全,我忍不住惨叫声,抬一脚踹向萧仲南。
我和萧仲南闹成那样,晚上自然不可能再去给他绑什么绳,我以为就这一次不会有事,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当晚我就付了惨痛的代价。
“就!”我咬着唇深深看他一,一甩袖,同意怒气冲冲离去。
熟悉的温,灼的息,一切都昭示着来人的份。
虽屋里没有烛火照耀,但透过窗外的月我仍能看到他赤红一片的眸,那就像饥渴了许久的野兽,为了望而疯狂。
“!!”他咆哮着,中满是红丝,犹如人恶鬼。
他面无表地抚上我完好的另一条,缓缓将它往一边打开,双直直看向我,一眨不眨。
16
我躺在床上,用手护着那条脱臼的胳膊,警惕而虚弱地瞪视着前的萧仲南。
他没有说话没有声,但那冰冷的目光让我胆战心惊。我乖乖任他动作,不再抵抗。因为我知如果我继续激怒他,他会毫不犹豫地卸我剩余一手一的关节。他现在心中只有望,将我先杀后奸了也不是没可能。
三个月前我伤未愈只能任他胡来,现如今怎么可能轻易让他得手?立即使全力与他缠斗起来。
其实疯白天的状态就不对,但那时候我怒火攻心并未如何在意。等到了晚上的时候,因着那支珠花的刺激,他便彻底犯病了。
我抬起尚能动弹的那只手,用手臂遮
“住手!不要……啊啊!!”一恐惧袭上我的心,我极力收回那条,但是已经晚了,他寒着脸一扯,我的便脱臼了。
前衣襟被松开,我的心却仍是纠成了一团。
我足足找了半个时辰才又找到路回我住的小院,气得晚饭也吃不,直接躺床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