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突然我灵光一闪,用刚恢复一dian的nei力注ru指尖为他an摩起toubuxuedao来,希望能减轻他的痛苦。也不知是不是我误打误撞地找到了舒缓之法,只一会儿萧仲南的shenti就没先前抖得那般厉害了。
我小声问他:“好dian了吗?”
他没回答我,鼻息pen涂在我的颈边又湿又re,还带着令人心悸的酥麻。我只好ying着toupi又给他an摩了片刻,直到丹田中的nei力枯竭为止。
“萧仲南?”我推了推shen上沉甸甸的躯ti,“疯zi?”
回应我的是一声声轻鼾,对方竟是在我的anrou之xia睡着了!我被他压得chuan不过气,只好用力将他翻到一旁,他却像被吵醒一般轻呓一声“囡囡”,接着便用有力的臂膀将我整个圈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我nei伤未愈,刚刚又为他动了nei力,此时shen上一阵阵发虚,也是累得不行,便不guan太多就着这个姿势沉沉睡去。
第二日,这次换我先睁开yan。我没动,仍旧保持着被疯zi拥ru怀中的姿势,抬tou打量起沉睡的男人。
萧仲南无论是从shen形还是长相都是不折不扣的伟丈夫,是女人们尤其钟ai的那种,萧夫人真是好福气,能得此良人。不过说不定萧夫人也是风华绝代、清丽无双,不然也不会让萧堡主如此至死难忘了。
昨晚我只不过用一时之法缓解了他的tou疼病,治标不治本,要是能让我回mo教密室找找,说不定能找到gen治的法zi。
mo教密室nei有历代教主四chu1搜刮来的奇书异志,我记得有一次闲来无事翻看的时候就翻到过一本专门教人怎么治走火rumo引起的气血窒sai等症状的秘籍,那时因为并不需要我就没仔细看,现在真是后悔莫及。
我正胡思乱想着,萧仲南的眸zi忽地便睁开了,除了隐隐红丝,一dian也看不chu来睡着过。
他看到我的时候先是愣了愣,随后才松开对我的禁锢坐起shen来。
他抹了把脸,刚睡醒的声音带着nong1nong1的沙哑:“昨晚可有伤到你?”
伤倒是没伤到,吓了一tiao倒是真的。
我跟着坐了起来,笑dao:“昨晚咱俩确实睡了一觉,但除了抱一起,也没有zuo更多别的了,堡主大可放心。”
他叹息一声,似是有无限疲惫:“此事不要声张,我不想漠北他们担心。”
我皱了皱眉:“但你这样总不是办法。为何不请名医诊治一二?说不定就有能治好你的法zi。”
“你以为我没有找过吗?”他也皱起了眉,“我自己的shenti我自己知dao,无需你cao2心。”
我被他这泾渭分明的说话方式给震住了,一时嘴里发苦,竟也说不chu话。
大概是察觉自己kou气太过严厉,他放缓了语调:“你再睡儿吧,我先起了。”
他走后,我盯着房门看了许久,抄起床上的枕tou便砸了过去,心中憋闷的很。
“不识好歹!”我狠狠dao。
15.
萧仲南对我的ganqing恐怕只比对陌生人多那么dian,还是看在客栈那一夜的qing分上,自然不会对一发病就来找我gan到开心。而要遏制这一现象,便唯有禁锢他自由这一方法。
他没有别人可以托付,到tou来也只好让我每晚睡前用绳zi将他绑在床上。我因为怕被他哪一天莫名其妙cao1死,便也同意了。
“这样可以?”我调节了一xia绳zi松紧问他。
他试了试,说:“再紧一dian。”
我diandiantou,将绳zi又收紧了dian。
自从那个不怎么愉快的清晨后,虽然我和他之前也不re络,但那之后就显得更